下来给她搭脉,诊着诊着竟露出欣喜之色,“宣儿,你上次月信是什么日子?”
萧可想了想,记不起来,何况她的月信根本不准。
“你怎么连这个也不记得,这可是事关子嗣的大事。”李恪不敢大意,又诊了一回,越来越欢喜了,“脉来流利,如盘走珠,好像是喜脉。”
“什么啊?”就这一句话,让萧可打起了精神,怔怔瞧着李恪道:“怎么可能,你到底会不会诊脉?我跟你都没有几次!我那个……一向不准,上次是第一次去沔州之前,也许是从沔州回来,我忘了。”
萧可面红耳赤,何况有一堆侍女在跟前,再说也不可能怀孕,有赵蓉蓉的药,说到药,她不记得什么时候就没有用过了,不会真的怀孕了吧?
“你真是糊涂。”算来算去,李恪也算不明白,但见王妃的脸色,是青一阵儿、白一阵儿的,只好又搭了一回脉。
“到底怎么样?”萧可焦急万分,就怕他说出那几个字来。
“真的是喜脉。”搭了三次,一准儿错不了,李恪兴奋的一付不知道东西南北的样子,差点儿把萧可抱起来,“宣儿,真的是喜脉,我们有儿子了!我们有儿子了。”
“儿子。”萧可懵了,怎么可能有儿子,结结巴巴道:“你又不是大夫,你根本不会诊脉,我不可能……。”
“我跟蓉蓉的医术不相上下。”李恪已经乐的合不上嘴了,一会儿抱抱她、一会儿吻吻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他那付样子就知道是真的,萧可慌了神儿,不知该如何是好,想想自己今年才二十一岁,又想想,确实有两个多月没来月信了。
“你不开心?”她的神情明明不带一丝喜色,却带着惊慌失措,柔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我一直陪着你。”
萧可一如的惶惶不安,现今与未来的恐惧一起向她袭来,伸手抚向李恪的脸庞,一如俊美如圭璧,“三郎,我不是不开心,而是害怕。”
“你害怕什么?”李恪不解,她又在胡思乱想了,抱了她在怀里,“别怕,有我在呢!以后我时时刻刻陪着你。”
这就是乐极生悲的结果,当初要是坚持‘想爱而不敢爱’,一走了之,何来今日的恐慌万般,那段历史迟早会上演,现在又多了腹中的孩子,将来,将来又该如何?
萧可不禁失声哽咽,“你以后要是离开了,我和孩子该怎么办?”
“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离开你们。”李恪不明就理,以为她初次怀孕害怕了,握了她的手道:“什么都不要想,直到平平安安生下这个孩子,我会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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