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从前有兄弟两个,长子顺理成章继承了家业,次子为了避免哥哥的猜忌,经常做出荒唐的行为,办丧事,吃祭品,其实他是大智若愚,这就是人生的悲剧,为安生保命不得不掩饰锋芒。他有一首诗我念给你听:世事无常耽金樽,杯杯台郎醉红尘。人生难得一知己,推杯换盏话古今。”
听过妻子的故事,李恪微微轻叹,“这个弟弟也是可悲可叹,不过像我这种人,就没有人嫉恨了,我一不像大哥那样识大体,二不像四弟那样勤学好问,更不像五弟那样敢说敢为,随意任性的一个人罢了,你不必为我担心。”
他这样的想法才是令人最担心的,悲剧的根源在于,地亲望高,中外所向,只是今日他还不自知。若要改变命运,扭转局面,势必要寻找另一条路径,所幸现在不太晚,所幸有一个来自一千三百年后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梦里,茫茫大雪覆盖了长安城,冰冷的长剑,长剑上流淌的血迹,那么刺目,那么让人心惊胆寒。梦里,萧可又记起了小说的结局,寒冷的风、漫天的雪,屋檐下一朵朵的冰凌花儿和伸手不见五指的夜……。
被恶梦惊醒,落了一身的汗水,她惊慌失措的坐起来,惊醒了李恪,转面将他紧紧抱住。
“三郎,你不要丢下我,你不能把我丢下!我们离开这里吧!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和孩子一起平平安安度日好不好?”
想起旧年,慧仪、琳琅有了身孕无不是欣喜万分,怎么轮到她就害怕成这个样子?
“我和你若是一走了之啊!那耶耶还不得把天底下翻过来找。”
肩上凉了一片,应该是她的泪水,她到底在恐惧什么?
萧可慢慢挪开身体,双手捧着他的脸,未来的事,很想清楚明白的对他说出来,可要怎么说?我不是萧泽宣,我来自一千三百年后,我知道你会死于非命……。
不,萧可摇摇头,我什么都不能说。
……
云梦县相距安州城约有四十余里,未免车马颠簸,李恪选择了从水路而返,一夕之间到达,张瑞早在码头久候,立刻备下辇舆将二人送至王府。
秋来气爽,天高云淡,一簇簇白菊开满园圃,洁白如累,冰清玉洁,簇簇将凝香阁环绕。
萧可外出半月,一如的物是人是,落雁、小蛮等人皆来相迎,一个个笑意款款。
回到寝室,锦被绣褥,香狮子里袅袅散着轻烟,妆奁里的首饰一尘不变,心月花钗静静躺在其中。
这几日,她已经把思绪理清楚了,将来的事情既然还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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