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忙从他的身上下来,拿了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没人服侍,李三郎闹了个无趣,慢悠悠穿了寝衣,拿脸凑到了萧可的面前,“又生气?难道你刚才不喜欢?”
萧可才不理他,用毯子蒙了头脸,倒下便睡。
“哎!真是白费了一番力气。”李三郎就地伸个懒腰,又看了看水漏的时辰,搂着萧可便沉沉睡去了。
昱日是麻阴阴的天,偶尔飘着雨丝,记挂着曦彦,萧可早早就起身子,再看身边的人,睡得跟死鱼一样,一想起昨夜被他欺负,狠狠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飞也似的逃出了寝室,然后听到里面传出一声惊叫,当下笑了笑,也不去睬他。
凤儿、鸾儿正在廊下喂鸟,见王妃出来,立即去准备盥洗之物了,萧可拐到暖阁,曦彦已经醒了,一名姓秦的乳母抱着他,不哭不闹,也不哼哼着要母亲,只对小手里的小陀螺感兴趣。萧可把儿子接过来,就想着给他哺乳,谁知那小家伙将脑袋一扭,奶水也不吃了,这就是有了乳母的好处,可萧可却涨得难受,心想着是要给他断奶了。
不用照顾曦彦,也就一身轻松,盥洗后又让凤儿去煮红豆汤,这法子还是梅园村的张嫂子告诉她的,喝下去就没有这么涨了。想起张嫂子,萧可又让鸾儿收拾了一些东西出来,不过是一些财物、绫罗和布匹,除了这些,她也找不出可以用来感谢的礼物,足足弄了两大包袱,才让鸾儿转交于宋哲远,要他亲自送到梅园村。
一大早儿就听观察家她折腾来,折腾去,李三郎连觉都睡不安生,披了衣服就把她抓过来,“做什么呢?一大早儿翻箱倒柜,让不让人睡了。”
“你这么大个人,天天在家里睡,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萧可也抱怨上了,自打贞观十六年从安州回来,这位除了去河南运了一次粮又到高丽国转了一圈儿,就整天无所事事,不是睡大觉,就是跟着狐朋狗友鬼混。“看看你的那些弟弟们,这个刺史,那个都督的,全在藩国,没一个在长安,再看看你,不思进取,整日的吃喝玩乐!安州城还有我的米铺呢!这都多少年没有回去了。”
“你是记挂着米铺呢?还是怪我吃喝玩乐?”李恪哭笑不得,这明明就是倒打一耙。“耶耶不给我官儿做,我有什么办法!没想到他老人家这么记仇,我还是贞观十七年跟他顶撞了一回,就让我闭门思过到如今了。”
“那是你父亲有先见之明,他怕你到处闯祸。”蓦地,萧可忆起了九成宫的往事,她所提出的一个问题,大唐皇帝到现在都没有回答,他曾经答应过会给一个满意的答复,可现在他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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