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哥哥坐下来写字,妹妹仍在一旁看着。李恪看了彦英的字,的确不错,比曦彦强了许多,还是娴儿教导有方,这两个孩子才是最让他省心的。
“哥,你怎么来了?”元如娴从寝室里出来,手里拎着未做好的鞋子,青衣素裙,不施粉黛,仍是清丽动人, “听说仁儿被你责罚了,此时正在如萱阁里养伤,说到底都是我的错,仁儿是我带大的,平日都怪我宠着他,毕竟不是他的生母,我也不敢管教,才使他今日这般顽劣。”
“跟你无关,彦英、娉婷不都是好端端的,仁儿本性就是那样,再加上王妃护着,就越来越无法无天。”提起王妃,他也没奈何,宣儿只顾着与娴儿抢仁儿,争着扮慈母,一味的纵容溺爱,才把他惯成现在这个德行。
“母亲护儿子才是天性。”元如娴笑了笑,亲手递来一盏清茶,“有一件事儿呢!不知当说不当说,韦姐姐今天来过,也提起了丽媛的婚事,等到下半年,是不是该办一办了?也不是我多嘴,毕竟明日是父皇的大祥祭,她也不敢跟你说。”
“下半年是该办一办了,难为你还惦记着媛儿。”李恪心里很明白,媛儿今年十五岁,婚事在她十岁那年就已经订下来了,夫婿出自京兆韦氏一族,因三年丧期,才耽搁了下来。
“那太好了,韦姐姐一准儿高兴。”提起丽媛,娴儿又想起了湘君,嫁过去也有四、五年了,至今无所出,自是为她忧心,“等忙过了这一阵子,再邀了湘君去拜拜菩萨,无所出,总不是长久之计。”
“你真是有操不完的心。”长女湘君嫁是弘家杨氏一族,隋观王杨雄的后裔,一年难得回来一次,却与娴儿的交情甚好,这一大家子的人,亏得有她在中间周旋,才不至于形同陌路。
“你看我,又啰嗦了起来。”看了看水漏的时辰,元如娴开始撵人,“哥,你别在这里坐着了,赶紧去如萱阁看看仁儿吧!要不然,王妃该生你的气了,说不定还会捎带上我。”王妃的厉害她算是领教过了,旧年里就把翠兰打了二十杖,疼了一个月不能下地。
李恪频频点头,娴儿的话甚有道理,在这里多留一刻,娴儿就多一刻危险,不但是娴儿,就连他本人,也必定会终日不能安宁。离了紫珠阁,便去往如萱阁的后苑,仁儿已经趴着睡着了,宣儿仍坐在榻边抽泣,默默地把她搂在了怀里。
萧可直直为儿子抱不平,又怕把儿子吵醒,拉着李三郎就来了院子里,好放开嗓门儿说话,“敢情仁儿不是从你身上掉下的肉,你不心疼。”
李三郎问道:“我管教他你心疼,他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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