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也不回话了,靠在萧罹怀里,头晕晕沉沉地睡不着。
萧罹看他这模样,今夜怕是不能安稳,给他盖好被褥后,独自去了膳房。
谢砚迷迷糊糊,冬夜寒冷,将身子缩紧了些,呢喃说:他这么想我他不喜欢我我
他突然想到赤潮的规矩,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疼。
也不要喜欢他了
谢砚醒在了三日后,三日内只进水,身子虚得难受。梦里哭红了眼,眼睛肿得愈发沉重,他仰头看着头顶,就是不肯闭上。
砰!
谢砚循声侧过头,看到门口站着的人。
萧罹顾不上摔碎的碗,跑到谢砚面前,颤着嘶哑的声音说:你你醒了
谢砚见到眼前人现在的模样,一时说不出话来。
子钦萧罹伸出手碰他,说:别走了。
他微颤抖着说:我改主意了不放你走
你若执意要走,我把你锁住。
他低着头跪在床边,谢砚看不清他的神色。
萧罹说:要死的
谢砚一愣,没明白意思。
萧罹低低说:京中疫病传开了我不会让你出去。
疫病?谢砚喃喃了一声,从床上坐起来,费了好些劲。
萧罹起身将人按回床上,手撑着一边,阴影笼罩在谢砚头上,说:你身子虚着,不许下床。
呃谢砚看着他低笑一声,淡淡说:为何啊?
萧罹噤声,转过头不去看他。
为何?他也想问。
分明是自己将这人放走的。现在又把人强行抓回来,到底是为何?
他做好准备又一次面对这个人了吗?
没有
他曾经那么对他,他曾经说过不会再强迫他。
可他都没做到。
还有什么脸面去命令他?
小凤凰是自由的。
疯狗,才是要用链子锁着的那个。
萧罹试过了,他还是没能放下谢砚。
这人要他给出一个理由,可他两手空空。
给不出啊
他闭上眼,想尽了所有的答案后,说出了最不想说的,他从喉间哽咽着说:孤是太子!
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
萧罹不敢去看谢砚,长久沉寂后,听到那人漫不经心的嗤笑。
萧罹感觉到了,心在下坠,是将要失去的那种痛苦。
谢砚直视着他的侧颜,平静地说:萧淮予。
萧罹蓦得一抖。
无人讲话。
萧罹带着沉重的失意,笑了笑说:你还是去查我了。
是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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