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明明别人先对你示好了,若你落了别人的面子,还非得别人给你台阶,你才能下去。”
陆成材默然,恍惚寻思了一下过往,好像,好像,是这样,确实有点欠揍。
“都说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却奈何波折,错错错。”秦二郎摇头晃脑念了首不知道哪里拼凑来的诗,随后呸出口,“要我说就是吃饱了撑的!什么波折错过的,感情不就是爱和不爱吗?爱就好好在一起,有甚说甚,不爱就一别两宽,各自欢喜,哪儿来那么多无奈和波折,不就是爱的不够深么。”
随后看着陆成材愣住的模样,他得意地继续晃脑袋:“老子是没喜欢过哪个小娘皮,老,老子要是真喜欢,抢,抢都抢回去做娘子,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面子是能当饭吃还是当银钱花?臭德行吧……”
说完他又继续开始喝酒,不理会跟个木头似的陆成材了。
陆成材心脏像被雷劈了一下,麻麻的,有点疼,还砰砰砰跳得特别厉害,他觉得,他懂了,他又能行了,所以陆大郎蓦地站起身,大跨步风一样出了门。
“不是,我说……”秦二郎慢一拍反应过来,还没说出想说的,陆大郎人影都看不着了,他只好赞美一种植物,“艹!陆仲行!你个孙子!”
不只是扔下独自一人喝酒的秦二郎,陆成材连他的马车都征用了,马车夫见秦二郎的贴身仆从无奈点头,只能快马加鞭先送陆成材回家。
等他到家的时候,二更的梆子已经敲完,陆家上下一片安静,说好要往死里打自家大郎的陆郑氏,早就被林蓉劝着歇下了,东院林蓉和陆成材的卧房也熄了灯,总之非常的平静。
陆成材就着酒后的一腔热切,快步穿过竹林旁边的拱门,迫不及待地推开……推开……推,推不开,林蓉从里头上了门栓。
陆成材:“……”他如果说他竟然有点想念那条红色的软封,是不是他吃酒吃傻了?
可事实是,他被关在了门外,跟着他一起回来的阿鹏躲在旁边,恨不能将自个儿缩成个球,再隐形就好了,可千万别叫他敲门,他宁愿挨棍子。
不得不说,这一刻主仆俩不愧是主仆俩,心有灵犀地喜欢上了挨揍,可惜今天没人来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