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食指和中指第二关节处,没有抽第二口。
司机见他不说话,笑容也僵了僵:“知道你们当官儿的是来查事情。不知道是查哪方面……?”
“不会是汽车。”沈岸把烟掐灭,“你放心。”
司机这才松了口气,跟沈岸聊起别的事:“干你们这行的,是不是很久才能见媳妇一面?”
“嗯,”沈岸点头,“随伍的家属一年内最多待三个月,也有受不住条件艰苦,离开的。”
“那你媳妇儿呢?——嘿嘿,看你也二十多岁了,还没结婚啊?”
沈岸:“……”
“还是说,你太忙了没时间陪她,她跟人跑了?”
沈岸舔了舔后槽牙,觉得这无心的言论正戳中他心窝子。
“我猜对了?”司机贼兮兮凑过来看他表情,“不过现在女娃娃不知道的,一个比一个难哄。我看你一路上话挺少,想来也是不知道哄人的——她们娘们儿耳根子软,多说几句好话就哄回来了。我今天本来是想着回家的,结果拉了你们这车,媳妇儿现在还在家里等我呢,让我回家之前告诉她一声,她给我煮碗面。”
沈岸听着他用当地的口音说着生活琐事,只是很小的微不足道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了一丝羡慕。
司机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来:“说起来,也是我没本事,连一辆二手车也买不起,只能找人重装捡来的货色拉客。我媳妇儿跟着我,一直在受苦——不过我心里打门儿清呢,这娘们儿嘴上吵吵,实际上也心疼我。”
沈岸听了他这番话,沉吟,随后问:“心疼?”
“是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司机挠了挠头,“就是感觉我和我媳妇儿这样,挺好的。我简直想象不出来,如果没了我媳妇儿,我该怎么活下去,熬一个一个苦日子。”
他说话的时候,后面一盏车灯逐渐靠近,几声喇叭划破阒静。
陈延彻招了招手:“车来了!——三哥?三哥?”
沈岸一下子回过神:“嗯。”
“荣哥!小黄!别睡了。”陈延彻去车里叫醒两个队友,“我们快换辆车,把这车拖上,好快点赶路。”
经过夜里的波折,几人在凌晨六点零几分的时候赶到了清河县。
他们这回是负责处理当地持刀伤人团体,对比贩毒、人口贩卖一类的老油条,这些当地割据武装不算很复杂的活,只是被传到了网上,舆论发酵得厉害,引起群众恐慌。为了安抚民众的情绪,中央决定让军方介入。
县里给他们准备的休息室在一家旅馆里,装修很普通,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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