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想过他为此做出了多少努力,才一步一步走到她身边。
宿命真的是一件很奇妙的东西,你在爱情中卑微乞怜,却不想会在另一个人的眼中光芒万丈。
下午的节目依然精彩绝伦,广场中央大伙簇拥着聚拢起来,看着两只雄鸡互相搏斗,时不时拍手鼓掌,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这是踩花山特有的习俗,从前是斗牛表演,但是由于场面太过于血腥,后来逐渐演变成了斗鸡表演。
江有枝看完比赛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回到旅店洗个了热水澡,出来的时候手机振动了两下。
她打开手机,是沈岸发来的信息:“下来,水妹做了鲜花饼。”
江有枝有点惊讶,套上衣服走下去,在楼梯上碰到陆仰歌。
他也刚刚洗完澡出门,招呼道:“晚饭吃了吗?”
江有枝笑道:“还没呢,正要去吃。”
二人并肩走下楼,到门口的时候,沈岸侧过身,眸色遽然沉下来。
相似的场景,相似的角色。
江有枝没有化妆,头发半湿,陆仰歌穿着居家服,头发也还没有吹干。
“水妹也过来啦,”江有枝小跑过去,“三哥,鲜花饼呢?”
沈岸把手背到身后,语气淡然:“吃完了。”
江有枝憋嘴:“我明明都看见了!”
“那是给荣子留的。”
江有枝抬头愤愤然看向他,沈岸同样对上她的视线,二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焦灼,是江有枝率先移开。
“不给就不给,小陆,我们去吃饭吧。”她耸了耸肩,走到另一边去。
沈岸眼底突然划过一丝慌乱:“没说不给你。”
江有枝“嘿嘿”笑了笑,退回来,摊开手心:“手板儿摊得平,东西给得多~”
这是跟着当地人学的话,她用了当地的口音和强调,说起话来软绵绵的,很好听。
沈岸把手中的袋子递过去,说道:“这个鲜花饼很管饱,晚上东西别吃太多,就不要出去吃了吧。”
他这话意思不要太明显,陆仰歌走过来,语气温柔:“那位老伯伯说晚上还请我们吃饭。”
沈岸:“别去了,晚上也有些危险。”
陆仰歌:“老伯伯饭都已经做好了。”
沈岸:“下次再去也行。”
陆仰歌还想开口,江有枝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猫着腰快速溜走:“那什么,我先去找水妹说声谢谢。”
旅店门口就剩下了两个人,陆仰歌不想多留,于是收起表情,侧过身子直接走。
“你挺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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