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
“那就接着交代吧!”
“我——我——我从木箱里面拿出衣服和面具。放在一个包里面。”
“顾二满有没有看见吗?”
“他看见我拿东西,但没有看到我拿衣服,我跟他说到后村花红旗家拿洗好的衣服,顺便带几件脏衣服过去。”
“你为什么要用面具和这种衣服呢?”
“人——特别是女娃最怕这种东西,村子,里面不管哪家死人,女娃们是不敢出门的。”
“你怎么会想到用面具的呢?”
“我们这里的人相信迷信,小时候,我母亲身体老生病,我爹就从街上请来法师在家里面做法,法师在做法的时候,就戴这种面具,家里面的女人个个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不敢出来。更——更别说那些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女娃了?”
花长云果然阴险恶毒。
“往下说。”
“我赶到大塘的时候,那丫头正坐在跳板上洗脚。”
“你在什么地方换的衣服,戴的面具?”
“在——”
“说啊!”
“在——”花长云“在”了两次也没有把“在”后面的话说出来。
“你是不是在大榆树附近的灌木丛里面换的衣服?”
花长云点点头。
芦苇荡虽然非常茂密,但大榆树跟前的灌木丛除了茂密的芦苇以外,还有有很多荆棘和藤蔓。那里是最理想的隐身之地。祠堂东边的十字路口,是一条闲不下来的路,随时都会有人在那里出现,这里距离灌木丛比较近;在灌木丛的北边两三百米处,就是连接泗水河和花家大塘的通道,随时有渔船从那里经过,我们有理由相信,花长云在作案的过程中,肯定看见了撑船而过的郭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