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文杰在西厢房睡觉,我爹我娘到乡下去收棉花,我就住在了文杰家,那天夜里,是下半夜,鸡叫三遍的时候,我一觉醒来——我是被尿憋醒的。我撒尿的时候——尿桶就放在窗户跟前,先听到一声门响,不一会,看到一个黑影从正屋——正屋就是文杰她娘睡的屋子。”
“你这孩子,我们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啊!”
“你们什么时候问过我啊!我刚才听你们说话才想起这件事情来的。”
这大概就是包大伟疏忽之处吧!
“阿宝,你快说,后来呢?”张瑞祥迫不及待。
“黑影走出屋子以后,从屋子里面又走出一个人来,她就是文杰他娘,他们一边扣衣服,一边蹑手蹑脚地往外走。文杰他娘慢慢打开院门,伸头朝巷子两头看了看,然后将黑影男人送出门外,最后轻轻关上院门并上了锁。”
这是我们的故事里面第二次提到从院子里面锁门的细节,辜望弟一直很谨慎,人从外面是可以把门栓拨开的。
“在那个男人走出院门之前,两个人还嘀咕了一会。”阿宝补充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
一个七八岁的小孩,竟然有这么大的胆量。
“这孩子从小胆子就大——人小鬼大。“张瑞祥道。
“阿宝,你说说后来的事情。”
“后来的事情?后来,我就上床睡觉了。”
“这件事情,你有没有跟辜文杰说?”
“我没有说。”
“为什么?”
“我总觉得,小孩子是不应该知道这些事情的,我连我爹我娘都没有说,就更不会跟文杰说了。再说了,文杰他娘对我很好。”
文杰虽然没有看到神秘男人和自己的母亲有瓜葛,但并代表他不知道这件事情。
看到这里,出现了一个很大的疑问,在“71。6。17”案的卷宗里面,辜文杰说不知道母亲和什么男人有染,而根据阿宝的说法,辜文杰是应该知道的,他为什么要回避和否认呢?
“辜文杰有没有跟你提过这件事情呢?”
“我都没有跟他提这件事情,他就更不会跟我提这件事情了。这是一件很丑的事情,街上的女人在吵架的时候,最恶毒的话就是偷人的事情。如果左邻右舍知道这件事情,那文杰她娘的脊梁骨还不被人戳通了啊!”
“不过——”
“阿宝,你想说什么?”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文杰她娘做了两个荷包蛋,我和文杰一人一个,但文杰说不想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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