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南山镇。”黄秋兰道。
“这个院子原来是谁家的?”
“原来就是姜家的,姓姜的发迹以后,就把父母和家人接到省城去,这屋子就被闲置了。解放前三四年,姓姜的带着这个女人来到南山镇,前两年,姓姜的隔一段时间来一次,后两年,姓姜的就人影不见帽顶子了。”
“姜太太是什么地方的人?”
“听口音好像是南京人。”黄秋兰道。
“对,是南京人。她讲话的时候有一个口语。”窦大娘道。
“什么口语?”
“她不管说什么,都会在后面加一句‘还是啊!’”
“在她住的几年里,有没有亲戚和她来往?”
“没有。女人一旦踏入那个门,就断了和家人亲戚的联系。”窦大娘所说的“那个门”应该是指娼门。
“自从她来了以后,有没有离开过呢?”
“没有,一直没有离开过。她去的最远的地方是县城。”黄秋兰道。
“姜太太做什么营生?”
“她整天游手好闲,什么都不做。”蒋拐子道。
“姜太太跟你们提过卖房子的事情吗?”
“提过。”周师傅和邓丙坤异口同声道。
“她是怎么跟你们说的呢?”
“她说姓姜的让她把房子卖掉到南京去。”邓丙坤道。
“怎么这么巧?让辜望弟碰上了。”张瑞祥道。
“不是碰上了,也只有辜望弟这种不知道根底的人才会买她家的房子。”说话的是窦大娘。
“为什么?”
“这还用问,一是姜家的房子不干净,二是姜太太是做那种事情的。”窦大娘道。
“姜太太有房契吗?”
周师傅道:“有。”
“您见过房契吗?”
“见过,姜太太买房子给辜望弟的时候,是我和张瑞祥做的中间人。她们还写了一份契约。”
“辜望弟是什么时候搬进姜家的呢?”
“签完契约以后,辜望弟就带着孩子住了进来。先是住在门面房里面,姜太太离开以后,她就搬到后面住了。”张瑞祥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好像问过辜望弟‘怎么没有看见姜太太’,辜望弟说‘姜太太到南京去了’。”
“谈好的价钱是多少?”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
“怎么奇怪?”
“她们只让我们在契约上签字、摁手印,价钱是她们私下里谈的。瑞祥,我说的对不对?”
“我想起来了,是这么回事。”张瑞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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