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安同志,您能不能告诉我,辜望弟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们先把情况告诉我,后面,我会把所有情况告诉你们。”饶鸿达是一个非常执拗的主。
“老李,你先把情况跟他说一下。”郑峰道。
“一九七一年六月十三号,辜望弟失踪了,我们估计,她已经遇害了。”
饶鸿达用右手扳左手的手指头,他从食指扳到小手指,同时自言自语道:“在这两年里面,一直没有她的音信吗?”
“我们就是从南山镇来的,辜望弟的儿子辜文杰报案以后,大泽县公安局和地区公安局先后两次派人到南山镇调查过,但都没有结果,今年十一月二十四号,我们介入此案。发现此案疑点重重,首先是辜望弟的身份,南山镇的人竟然一无所知,我们吃尽千辛万苦才找到溉北县来。”
“你们确认辜望弟已经遇害了吗?”
“你们应该知道,辜望弟所有的心思全放在他儿子文杰的身上,一九六九年的夏天,辜文杰收到了师范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文杰已经长大,我们再藕断丝连,已经不合适了,辜望弟特别在意文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