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酒什么都不好说。
陈铁军不一样,他名声在外,前指首长都知道他,团长那边三番五次的全团通报表扬,谁敢刁难他。于是,后勤那边协调了起来之后,事情就容易很多了——只需要组织战士们开挖。
只有一个关键问题——到底能不能出水。
打一口枯井是没有意义的。
“打水井和打油井没什么两样的,我爹他们单位有时候打十几口井找到一口出油井,那就算厉害的。”油田子弟苏青一边干活一边说,他用绳子把陈铁军确定的范围给围了起来。
苏青的父母亲是胜利油田的职工,是第二代石油工人。这个时代,工人无论是地位还是待遇,在国内都是属于最高的一个档次。到了婚娶年龄的女性,假如给她们二选一的机会,在公务员和工人之间选一个,大多数人会选择工人,尤其是央企国企工人。顿顿吃肉的生活常常只存在于工人家庭。
他参军的目的非常的简单——就是为了打仗。
退伍回去子承父业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现如今国企实行的是继承制的用工制度,除了分配过来的高学历人才,本单位子弟是用工的优先选择,再不济还可以顶替父辈的岗位。
陈铁军指了指他确定的位置,下达命令,“开钻吧。”
兵们架设好工具,开始驴拉磨一样推着施力杆开始作业。那是一套极其简单的钻进机械,几根铁管通过最直接的杠杆原理组合起来。推着施力杆持续转圈,笔直朝下的钻头就会旋转着不断向下运动。钻头类似于小型船舶使用的螺旋桨,在箭头的引领下不断向下搅动钻研,外面包裹着一个直径约莫半米的圆柱容器,泥土会被带到这里面。在装满的时候需要依靠人力提上来,通过使用细杠插入主杆的孔中,一人一边蹲着,通过身体不断起蹲的动作把下面的泥土运送上来。
如此反复实现不断向下掘进。
非常原始的打井方式,而且速度不会很快。
这套工具是团后勤处在后方的乡镇借过来的,也就是陈铁军出面找了后勤处长,不然谁有工夫搭理这几个兵的“瞎胡闹”。
“油井的复杂多了。”陈铁军和苏青站在那里负责警戒,一边说着话,“动不动就要钻千几百米,不出油成了废井就等于是钱打了水漂。是了,胜利油田现在打一口井大概要花多少钱?”
苏青有些诧异地看着陈铁军,摇头,“不知道,怎么着也要几万块钱吧?班长,你对油田很了解啊。”
升任了副排长,但同时陈铁军也是五班的班长,接替了牺牲的李广正的职务。
听到“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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