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说,“是啊,麦瑞挂的。麦瑞到天台上去,干嘛要把电梯门锁上?害怕什么?害怕我们上去,还是什么?还有,楼梯门她也肯定是锁上了吧?”
“你是说,她锁上了门,一个人跑到天台上洗澡去了?”张涵鱼终于明白过来。
“那你说呢?”崔英男微笑着看着她们仨,一脸孺子可教的神态。
“不是,我们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谁也没想到,她会自己一个人跑到上面去。”张涵鱼身子一仰,靠在了栏杆上。卢晓华赶紧抓住她的手臂,张涵鱼白了白眼说,“你干嘛呢?”
卢晓华手一甩,“懒得管你。”
古翠文幽幽地叹了口气,“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人家是怕你,这个动作很危险的,难道你不知道?”
张涵鱼说,“知道啊。不过,也很刺激。你有没有觉得,这样突然一仰,就像要掉落悬崖一样刺激。”
古翠文说,“没治了。”收拾茶具。
张涵鱼问,“你说什么。”
古翠文说,“我说你的病。”
张涵鱼说,“你有药啊?”
古翠文说,“都没治了,咱就别浪费药了。”说着,推着餐车下去了。张涵鱼在后面跺着脚,她理也没理。
崔英男说,“你知道晓华胆小害怕,就别整这些邪乎的事情和动作吓唬她。”
张涵鱼连忙点头,说,“好好好。-不过,你还没告诉我们,为什么我们都没发现,麦瑞锁了门上去洗澡,就你发现了。”
崔英男说,“因为你们没有经历过团队生活,没有群体生活的经历。”
卢晓华说,“发现我们中的一个,脱离群体,偷偷溜了,与团队和群体生活的经历,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崔英男点点头,“这个当然有。比如,如果我是一个导游,我需要不用一一点数,就得知道我带的团队,有没有掉队的,失踪的---这个问题可能严重了一点儿。我说个轻松一点儿的问题。
我是一个高层的企业管理人员,在我主持晨会,或者例会时,有人会缺席,有人会迟到,还有人会偷偷地早退。我得在不中断会议的同时,观察这一切。还有,在你开会讲话的时候,你得注意,有多少人在认真听讲,多少人在开小差,多少人在偷偷睡觉,还有多少人在滥竽充数。只有充分掌握你手下的团队,这个保险业务的团队业绩,才能够保证每年每月每周的持续增长。”
张涵鱼捂着嘴,“我的妈呀,英男姐,你简直太厉害了吧?你说的这些,一般人不要说根本不可能知道。那就算知道了,又有几个人,能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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