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侧视白苏,狐狸尾巴藏不住,终于露出来了。
于是讽刺道:“我还以为公子与他们不同,没想到也是重色之人。”
白苏一听,最后仅有的耐心被耗光,站起来,冷笑:“姑娘既是约在下上楼,又何必掩面故弄玄虚。”
说完,白苏就转身抬腿离去。
“你……”花粥气得指着白苏的背影,好样的!
白苏下了一楼,在下面等候的莫问天立马迎上去,急问:“怎么样?”
“奇丑无比、歪嘴斜眼。”白苏此时正烦躁,甩下八个字朝红袖阁外走去。
莫问天听了白苏的描述,像被雷劈了一样呆呆站在原地,脑中幻想过数遍红烛姑娘的模样像泡沫一般逐个破灭。
这边花粥被白苏气到之后,转念一想,她本就在故弄玄虚,制造神秘感吸引宾客注意力,白苏说的是实话,她为什么要生气。
想通了的花粥无所谓的撇嘴,卸妆换衣,从窗户跃下回了花府。
——
朝堂上,北皇一脸怒气的看着底下弯腰作揖的白言。
前几日白言治灾归来,他好生夸赞了他一番,还赐他珍宝无数。今日徐州就传来消息,三日前又遭大雨,白言带人修筑的堤坝在一夜之间全部坍塌。
“白言,这就是你治的灾?”北皇敲着龙椅的椅手,气得直咳嗽。
白言立在下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本以为治水是一件简单的事便接了下来,前几日还受了父皇夸赞,今天怎么就突然传来消息说堤坝坍塌了。
花粥同情的看着白言,他错的不是接下徐州之任,而是在没有能力解决的情况下接下这个任务。
莫问天则暗爽,果然还是朝阳王这块姜更辣一些,他早预料到会有今天。
“罢了,自行闭门思过一个月,退下吧。”
白言惶恐的退出堂中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
北皇头疼的揉揉眉心,他最近身体越来越不行了,一动怒就头疼,可偏偏底下的人都不让他省心。
“众爱卿可有办法根治徐州之灾?”北皇眼眸扫了一圈朝堂。
朝堂上的大臣纷纷低下头,二王爷都拿水灾束手无策,他们这时候就别往枪口上撞,揽上这烂摊子了。
北皇拳头紧握,青筋突爆,偌大的朝堂竟无一人有对策,一群废物。
白苏拱手刚一抬脚准备上前,就听到花粥的声音响起。
“皇上,臣有治灾之法。”花粥走到堂中。
“花侍郎有何办法?”见有人站出来,北皇脸色缓和许多。
“修筑堤坝治标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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