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皇欲言又止,到嘴的话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讲才是,他干脆站起来,走到墙边,手轻轻一摁,里面竟然有机关,藏有一个盒子。
北皇拿出盒子,取出里面的圣旨,慢慢走到白言面前,他一步一步走着,白言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父皇已经开始老了,连步履都显得老态龙钟,他看着父皇向他走来,缓缓打开圣旨。
“朕是时候该退位,让出这把龙椅了。”
北皇打开圣旨,刚准备念,忽的双眼一瞪,鲜血沁出他的嘴角缓缓滑落,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眼神复杂的望着白言,伸出右手想要触摸白言:“言儿……”
白言放开手中的剑,慌恐地向后退了几步,北皇的手僵在半空,眼里闪过一丝黯然,最终闭上眼睛倒了下去。
白言又后退几步,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不仅杀了很多无辜的人,还杀了唯一的亲人。
他没想杀父皇的,只是他看到北皇临死前还拿出立储圣旨顿时心里冒出一股火,不用看都知道圣旨里写的什么,无非是立白苏为储君,他到死心里还念的是白苏,至始至终都不曾看他一眼。
白言哆着手捡起地上的圣旨,打开一看,整个人被钉在原地,脸色顿变,双手不住发抖,原来、原来父皇心里的继位人不是白苏,而是他。
怎么会,怎么会是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明明父皇最器重的人是白苏,他不相信,他不相信!
“父皇!”白言跪在地上抱住北皇的尸首,声泪俱下,一脸悔恨,“父皇,你醒醒啊,是我错了,是儿臣错了。”
原来父皇心里是有他的,可他却亲手杀了自己的父皇,真是该死。
“父皇!”
是夜,北皇驾崩,新皇白言登位。
当白言拿着先皇的立储圣旨时,百官们却是不信他,说他是弑父谋反的罪人,说他篡改圣旨,朝中大臣皆是不服他,纷纷拥护白苏,他不得已将其中几个具有代表力的大臣斩了以儆效尤。
如果他没有刺出那一剑,他本可以顺理成章地继位,而不是被载入史册成为千古罪人。
其实白言不管怎么怨北皇,怎么讨厌白苏,他都从来没想过要篡位。
在逼宫的前半个月,容妃找到了白言,并试图说服他谋反,起初他是拒绝的,因为那时候他刚刚立下大功,父皇也开始器重他封他为镇安王府。
可后来在寿宴上,巫蛊之事明显是污蔑,但父皇还是听信一个江湖术士的话就毫不留情地将他打入宗人府,那一刻白言的心真的死了,他不再对父皇的爱抱有期望。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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