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倾身体,拨开大伯指着自己的手,眼底的笑容已然没有温度,说:大伯,何必这么为难自己呢?你的私生子也不少吧,想要接班人,找谁不可以?杨之铭这么不成器,何必为了一个不成器的儿子,毁了自己呢?
再者说了杨广并非是莽夫,更会智取,在辩论这件事情,恐怕没人能说得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