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心,让这件事轻而易举地结束。睚眦必报,才是她的性格。
“好。”她回答得也很干脆。
吃完收走盘子,裴易徵在她面前蹲下,手指压到腿心。轻轻分开,往里面看了看,心里惦记她刚刚的抱怨:“真疼?”
“不疼。”舒悦瑾倒是很配合,扶住膝盖,“就是你摸得我好痒。”
像是配合,又一颗水珠落到他的指腹。裴易徵掀眼定定看她,总是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这种话。
她有点心虚,还是坚持道:“干嘛?实话。”
“穿衣服。”他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