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会例外。
既然如此,不如省去多余的中间步骤。
在他挥杆的同时,她问:“秦渐洲,上床吗?”
印着数字的球体碰撞到边缘,反弹,落入本就装了一个球的袋子里,啪嗒一声,清脆悦耳。
他用几秒钟时间确认不是幻听,撑起身体。
舒悦瑾用与那晚同样的态度对着他。
他蓦地展颜,重复她上回使用的措辞:“朋友意义的?”
她点头:“朋友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