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主位,怕是不舍放权,不便再说,只笑笑不与他辩,说些闲语,到了晚间,摆了桌子吃饭,孟湄未觉饥饿,吃得甚少,又有呕吐感,便早早躺下,一夜无话。
次日,周秉卿先去了花容阁,陆子岚听说正夫要来,便知是昨天那碗雪霞羹起了作用,忙束发簪玉,着莲青绣百子行袍出来相迎,周秉卿见了拱手笑道:“子岚兄几日不见,倒越发清爽俊朗。”
陆子岚也笑道:“王爷才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我等不过是追随王爷姿容,不至十分猥琐罢了。”
周秉卿一面摆手笑,一面进了亭阁,同陆子岚对坐饮茶,又见满院子已是姹紫嫣红,芬芳沁人,不觉悦道:“如今盛春,花容阁恰是湄园最佳赏花地,亏得你是那爱花的人,也算是不负好春光。想湄儿又该添些新妆,多是子岚兄的功劳啊,昨日那晚雪霞羹更是送到暖心处,湄儿念叨一晚,我想我定要登门拜谢才是。”
陆子岚笑:“王爷见外了,湄儿同我,自小青梅竹马,她的饮食起居我自是一直挂念,如今有孕,多费些心也是应该的,王爷不必客气,我有了好吃的,亲自送去便是。”
二人相视一笑,又谈些风雅,说到那词集之事,陆子岚笑道:“我不如那澹台公子那般能说会唱,我虽自幼丧父,但母亲乃当朝协理大臣,出身名门,书香世家,自小便受母亲教诲男德之教,不习那些个惑主的淫词艳曲,便是识字学艺,不过是小时习来供院子里的大人们消遣罢了,我又从来胸无大志,并不比那庚兄应考文采,便是胡诌编进集子,恐也要贻笑大方了。”
周秉卿道:“此事不过是湄儿一时兴起,便是成了,也是夫君献礼,那集子只会在园里传阅,自不会流露到外头去,便是有人要呈那才华,我也会加以删减的。”
陆子岚又笑:“恐王爷整日忙于外务而疏于家政,园里的自不用说,哪个不是正经家里来的,断不能起些事端,要防也是防那外头不正经来路的。”
周秉卿见他话里有话便皱眉问道:“子岚兄可是听到什么?难不成是那新来的人弄起风波来?”
陆子岚端起茶杯,轻吹涟漪,笑道:“也无大事,不过是妄人妄语。”
周秉卿微感不妙,便道:“你且说来,我倒要听听是何等妄语。”
陆子岚吟过茶罢,便将昨日听闻一一道来,周秉卿听罢,当下只道一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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