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元翰、王爷才最得宠,哪里便轮得上我?”
庚修远笑:“许是并未要害你,要害的可能是另有其人……”
陆子岚不禁打了个冷战,低声问:“难不成是王爷?”
庚修远笑而不语,踱到一旁欲用扇子扑蝴蝶,却一不小心教它飞了。
李凌恒道:“咱几个再讨厌王爷,那王爷也毕竟是皇亲国胄,身份显赫,他区区一个卖笑的风月郎怎敢毒害正夫?我瞧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想他没那个胆量。”
陆子岚冷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在那种地方出来的,什么事不知道,什么事又不敢做?”
李凌恒道:“若他真是如此歹毒,我第一个定不饶他,在湄儿身边竟敢起此歹意,绝非善种,湄园也不容整蛊弄巫之人,待到孟夫人来了,我要找孟夫人说道说道去。”
陆子岚忙摆手:“李兄不可,此事乃你我推测,毫无实在证据万不可跟孟夫人汇报……湄儿有令,昨日之事,不可传到父母大人那里去,既是一场意外,你我无伤,便也暂且不提也罢。”
庚修远也赞成道:“过几日湄儿生日,我等不可扫其兴致,湄儿如今不比往日,咱们还是勿要添乱为好。”
一席闲话罢了,陆子岚请二位进屋饮茶,又问道:“今夜谁在湄儿身边伺候?”
李凌恒道:“不是王爷便是吕弟,再不济就是澹台宴,反正院里他们几个最热闹。”
庚修远道:“他们热闹他们的,咱们有咱们的热闹。”
陆子岚笑道:“还是庚兄会说话,对,咱们热闹是咱们的。”说罢,叫人上菜烫酒摆下一席来,只因李凌恒昨日被冷遇,庚修远昨日未被赏,连同陆子岚昨日夜受惊,叁人遂共饮一壶酒,反倒越饮越尽兴,只闹到二更去方散。
叁日后,孟母携夫来给孟湄庆生,过了一日孟芸携夫也来探望妹妹,一家人重聚湄园其乐融融,孟湄方知孟母大病初愈,府内周秉卿和吕元翰又瞒她一事,心中不免愧疚,只将园里好吃的好用的都拿出来孝敬母亲,孟母见孟湄体格渐强,气色红润,腹中胎儿安稳,一时也欣喜,病灶骤去,精神也好了许多,又赏了众夫君金银无数不提。
这日,孟湄与孟芸围在母亲身旁说话,正说到孟湄的几位夫君,孟母便对周秉卿赞不绝口,孟芸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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