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上闻望寒后面那一拳,坏消息是,他被砸下来之后就浑身哆嗦地再也难以起身,就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不只是他,此时训场上几乎五百米之内所有能呼吸的活物,不管再做什么,都结结实实地趴下跪下……恐惧如同沿着头皮被撕开倒灌进去的水银,却远比水银更加寒冷,就连骨头都要被冻成渣滓了。
闻望寒看着眼前的视标——
和悠搂着那琴,亲昵地蹭弄着它,一遍遍地喊着狰哥哥。
“都给我滚。”
闻望寒吐出一句话来。
接下来没有任何人敢迟疑半步,连滚带爬地从训场上离开。
而闻望寒冷静地看着视标,良久,将那视标攥入手中,非得自己亲自用手指一点点碾碎。
他打开了严是虔的信。
“和悠此举是被斩狰无意录下。斩狰与坎狰体质如此,实属无奈。但和悠发情,坎狰身为妖骨更无力阻止,斩狰也绝不敢瞒着您,属下思来想去,只能将此事如实回禀……”
……
“…………”
看完视标,房间里的几个人一时谁也没开口。
其实当视标一放出来,不思泉第一个就想拉着屈黎溜。但是……闻辞尘瞥了他们两个一眼,冷笑道,“又不是没看过这个婊子,走什么?”
这份视标。
其实并不是穆世杰给的那个。
卫柯此时脸上挂着伤,明显是被打的。穆世杰把这事一告诉闻絮风和闻辞尘,本来是想着兄弟两个能缓和下关系,结果闻絮风直接一句“你敢给辞哥看,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一句话就把他给噎地没敢送。
但闻辞尘还是知道了这件事儿,就把卫柯给叫来了。卫柯无奈,只能承认了,认罚,也没话说。
比起卫柯,屈黎的待遇就好很多。他在闻辞尘旁边坐着,给闻辞尘点了织管,自己也跟着抽。
视标一放出来,房间里都在沉默,只有闻辞尘一边听,一边看,一边骂。“欠操的臭婊子,缺一会鸡巴插就屄痒……他妈的妖骨你都能骑,操你妈的臭婊子……”
他的笑容随着和悠自慰地越来越浪荡,也越来越残忍嗜血。夹着织管的手烦躁地仿佛没地方放,就想揪着那女人此时鼓起来的骚阴蒂和两颗乳头或者别的什么用力扯拽,拽烂它们让它们再也没法给别的男人、甚至他妈的一把妖骨发浪。
不思泉忙给他倒上酒,闻辞尘喝了一口,转头问屈黎,“乐青尧呢?”
“嗯……还在地牢里……”屈黎换了下姿势,裆那个地方压地很不舒服,有些迟疑,本来今天还想给乐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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