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得多。严小少爷笑话了赵小少爷几句,赵小少爷不服气,所以才踢了高球。”
这倒也合理,苏令德再问:“宁儿跟他们玩的好吗?”
春燕迟疑了一会儿,道:“赵小少爷很照顾小王子,不过踢蹴鞠的时候有几个小少爷把小王子撞倒了,婢子说不好是有意还是无意。但小王子也没哭也没闹,自己拍了灰站起来了。”
苏令德此时方露出了笑容:“是个好孩子。”
她小小地伸了个懒腰:“今儿这日子过得,真是一波三折,我可得好好跟王爷说说。”她说罢,随手撩开了车帘——
帘外是起伏的苍翠山峦,广阔的田野间,有稀稀落落的低矮民房。
本是田野好风光,却叫苏令德寒毛直竖:“车夫,你这不是往应天城去的路!”
她声音严厉,惊起路边枯树上停留的黑鸦,“嘎嘎”地尖叫着,扑棱着翅膀成了天际的黑点。
车夫缓慢地开了口。
“王妃好记性。您且稍等,小的马上就送您跟小王子相聚。”他的嗓音陡然一变,阴鸷如蛇,全然不是以前的车夫熟悉的声音:“您可别乱动,若是折胳膊折腿,还连累小王子夭折,可就不美了。”
“嘎嘎嘎——”
车夫的笑声恰如那只被惊起的黑鸦,令人毛骨悚然。
白芨立刻微微倾身,握着腰间的软鞭,身如一张弯满的弓。
苏令德在心底暗骂一声,玄时舒也真是,说好了不会有人刺杀她的呢!
此时此刻,她只能无声无息地紧握住白芨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马车疾驰,她们乱动则惊马,更何况她不知道玄靖宁的情况,她赌不起。
苏令德旋即取下发髻上一支金簪——自从她在端阳宴上遇刺之后,她的发髻上必定会带着一支磨得锋利堪为剑刃的金簪。
她对白芨用金簪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裙子,然后开始跟车夫攀谈:“阁下究竟意欲何为,若是要钱,大可让我的使女去钱庄取一大笔来……”
白芨会意,用金簪划拉下自己的一条粉色的裙摆,然后分成一段一段,不动声色地往外扔。马车挡住视线,除非车夫停车,否则看不见后面的路。
春莺和春燕对视一眼,一个跟着苏令德向车夫哭诉,另一个则像是憋不过气似的哭。与此同时,她们都扯开自己的裙摆,让白芨用金簪撕开,好在路上留下记号。
那车夫烦不胜烦,终于忍不住呵斥一声:“闭嘴!要怪就怪你是涠洲王妃吧!”
这话让苏令德心下一沉,但眼见没有话头做引,担心车夫会发现她们的记号,苏令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