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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时舒淡淡一笑:“赵海生擅长水战,我借他一用。”
他神色安然,夕阳的光洒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朦胧而神秘的光泽。
苏令德眨了眨眼,嫣然一笑:“那你记得给他发奖金。”她没有问玄时舒为什么要准备水战,只是又调皮地指了指自己:“还有我,我给了你人,你可也要算上我的份。”
玄时舒笑着颔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方盒来,然后朝苏令德招了招手。
苏令德有点儿怔愣,她没想到玄时舒居然真的要当下就给她东西。
苏令德凑过去:“是什么呀?你又雕新的东西了嘛?”
玄时舒从方盒中拿出一块小小的玉印来,挂在了苏令德的脖子上:“是我的私印。拿着它,你可以调用府里所有的钱财。”
苏令德震惊地看着他。玄时舒眉目温和,满是宠溺:“这样的礼,够不够?”
苏令德欢呼一声,飞快地抱了一下他。
玄时舒还没来得及回味她软玉温香的那一抱,就见苏令德雀跃地跳出去:“我这就去定望春楼最好的席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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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令德带着玄靖宁和阿雅尔去望春楼用家宴时,天气已经转暖,吴五郎送药的船队已经上路了。
因为玄靖宁和阿雅尔都想听说书,苏令德也就没有要单间的雅间,只让掌柜的在二楼设了帷幔,如此既能清晰地听到说书人的评书,也能听到厅内喧嚷的说话声。
这一次,讲的是“俊侍卫和俏婢女联手击退山匪”的故事,出自苏令德之手,取材于川柏和白芨。
苏令德正听得津津有味,忽地听到隔壁桌有一个男子啧啧了两声,道:“你们怎么还在听这种故事哪?也太不紧随时事了。”
苏令德竖起了耳朵,对于他贬低自己作品的行为很是“不满”。
男子同桌的大娘更不满:“你是才来支叶城的吧?这说的故事就是前儿发生的事。望春楼的故事说得勤快得很,你才是落伍呢。”
男子不服气地道:“我这听几天了,也没听着有人说陈谅造反的事哪。应天城都闹翻天了,都说是摄政王余孽终于憋不住了。摄政王从支叶郡发家,指不定这儿也有他的余孽呢。”
苏令德心中警铃大作。她无声地看了白芷一眼,白芷会意,悄然地安排了下去。
男子此话一出,周边的人也都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说啥子鬼话呢,我们这儿连郡尉都给端了,有王爷和方郡守在,哪可能还有什么余孽?涠洲郡那是雪灾又洪灾,不都是陶家搞的鬼么?照我说,把陶家端了不就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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