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进来的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单手插兜,另一手拿了一束包装精致的百合,一跟言逾对上眼便笑了起来。
他好像跟言逾挺熟的样子,兀自走过来把花放床头,一边放一边说话: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言逾瞧着他,顺嘴回答:还可以,问题不大。
那人上下打量了言逾一圈,笑说:那怎么把你包成这样?
有擦伤。
许是察觉了言逾这两句话语间的简短,还以为他是受了伤心情不好,便没再跟他闲聊,只问:你老公呢?
说到这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嘴欠,又忍不住打趣道:我跟你说,昨天我们正去法院路上呢,给你打了电话之后他掉头就往你这儿冲,当时他那表情你是没看见,给我吓得,没想到啊小言,你俩这感情培养得出人意料啊。
言逾没太理解他这话的意思,既然都结婚了,那感情肯定好啊,便反问道:有什么没想到的?
廖以潇见他神色认真,倒是顿了一下,片刻后笑道:你这是逗我玩呢?
言逾迷惑了:我逗你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廖以潇终于觉出了不对劲,真的假的?
我失忆了。
言逾说这话时不像玩笑,廖以潇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眼底有些不敢相信:不是吧?真的假的?
嗯。
全忘干净了?这下廖以潇也惊了,连关度弦也不记得了?那你还记不记得你跟他
言逾正听着,下意识里觉得这人要说个什么出来,可就在此时,那边病房门忽然又开了,关度弦从外面走进来。
言逾没管他,追问道:我跟他怎么?
不过这次廖以潇还没有开口,关度弦就朝他看了过去:廖以潇,你话太多了。
廖以潇:???
廖以潇闻言眼睛立刻瞪大了一圈,一脸的脏话,不过在触及到关度弦目光的一刹那,还是把话都咽了回去。
言逾眼睁睁看着他俩打眉眼官司,心底越发迷惑:什么跟什么啊?
廖以潇只好回说:我怕你不记得他,到时候你把他给踹了他来找我闹。
这话一说完,廖以潇又感受到了关度弦的死亡目光。
之后廖以潇也没再多说什么,关心了一下言逾的病况,让他好好休养,再附带叮嘱关度弦早日回去上班之后便走了。
他走之后,室内便安静了下来。
言逾拿他的小圆粽子手摸着下巴,心想,这感觉不对劲啊!
不过这会儿关度弦已经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打开了电脑,好像是要处理一下工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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