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自己,还行,有祸鬼护体,她充其量就是有点脑震荡。
齐遇重新躺回担架上,她的手机和包都没了,身边只剩下一个装着身份证的钱包——管潇涵人还怪体贴的。
大概半小时后,救护车终于停下,管潇涵打开车门。
“醒了?”
“早醒了。”
“下来吧,能动吗?”
“没事,就是头有点晕。”
管潇涵扶着齐遇帮她下车,他道:“这是我家,欢迎光临。”
管潇涵把车停在山路上,齐遇看过去,只看到一个荒废的村子。
天边艳阳高照,村里子却连条狗都没有,更别说人了。
管潇涵道:“别担心会被洛山宣的人发现,这里已经荒废很久了。”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就算是在偏远的村子,也会有留守的人,齐遇已经很久没听到“荒废”这个词。
“怎么废了?”
“闹鬼。”管潇涵道,“当年还是有不少人的,可后来鬼闹得太凶,最后一户人家也撑不住了,他们搬走以后,来这里的就只有我了。”
管潇涵很贴心地帮齐遇准备了拐杖,齐遇拄着拐跟在他后面进村:“闹鬼这事和你有多大的关系?”
“全部吧。”管潇涵说得风轻云淡,“人是我杀的。”
管潇涵打开一户人间,请齐遇进去:“这是村长的房子,整个村子最好的房子就是他家了,你坐,我去烧水。”
齐遇消化着管潇涵的话,从那副中药开始,她才惊觉自己其实一点也不了解自己的老朋友。
管潇涵架起火堆,打了一壶水烧上,他坐在齐遇对面烤着火说:“我猜你一定有很多话想问,你别急,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完你就知道了。”
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小男孩,他不知道自己同样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为什么就和别人不一样,为什么村子里其他孩子总要骂他是野种。
小男孩问妈妈什么是野种,妈妈不告诉他,后来他知道野种就是没有父亲的孩子。
可他有父亲啊,他又不是孙大圣,他的父亲只是不见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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