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就将谈论此事的人拔了舌根, 吊在城墙上威吓天下人。血混合着雨水从尸体上流下来, 无数人见之久惊惶得夜不能寐,在这样的恐怖的强压下,就算众人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乖乖闭嘴。
这就苦了张笺这些锦衣卫还有东厂的人了,为了收拾老皇帝造成的烂摊子,不知道被多少人在背地里骂了多少回。
杜如兰和裴照檐二人也不能闲着,一人要去赈灾救灾,跟贪官污吏作斗争,一人要赶赴边关,为抵御外辱而身披坚甲。
朝术这浮生半日闲像是偷来的,他名声不大好听,救济灾民的事不会经由他手。
他武功也并不高强,打仗一事也落不到他头上。
但他偏生不会甘心,要管着许多事,绝不让自己被排挤在权利圈子之外。
这两日繁琐的公务是他压缩自己寝睡的时间挤出来的,反正他年岁尚轻,身强体壮,还扛得住。
朝术同萧谦行走在街上时,脑子都还是混混沌沌的,不过他对今日一事期待甚久,所以精神一直以来都挺亢奋的。
几个武艺高强的人陪同在他二人身后,以防不测。
朝术算得上是吃一堑长一智,上回被绑匪带走之事让他留了一个心眼,绝对不会再让自己独自陷入孤苦无依,还需要别人相救的境地。
他想从小培养一些根骨不错的孩子,正巧流民北上,不少人落得卖儿鬻女的地步,还有众多失去双亲的苦命孩子。但那是大计,得从小慢条斯理养着,不可急于一时。
他们身后的护卫是江湖人士,重侠义重恩情,朝术曾经帮过他们,这些人也便想要报答他,非得为他助力。
算得上是瞌睡来了送枕头,朝术也曾怀疑过他们是不是别有用心,但他们甘愿吞下苗疆的蛊来以示忠心,子蛊随母蛊的心意而动,即便是再怎么武功盖世的人在子蛊的摧残下也会折磨得不成人形,更别提反抗所持母蛊的人了。
如此阴毒的玩意儿都愿意忍受,朝术震撼,再怎么多疑也不得不信任他们话里的真实性了。
朝术胆敢放心带着萧谦行上街,依仗的也是他们。
“你就这样把我带出宫,不怕往日对我相熟的人认出来吗?”萧谦行淡淡地问。
朝术抬了抬下巴,懒洋洋地说:“觉得熟悉又如何,他们只会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谁会相信早就去世的人又活了过来,哪怕那清瘦的身形同废太子别处无二又如何,他们敢在这个时候去老皇帝面前找事吗?
便是敢,也要看看他们能不能活着走到皇帝的案前进谏。
皇宫几乎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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