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你就可以了。”
君子一诺重千金,朝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信你。”
他转过身就走,斗篷尾摆在转动时掀起一个翻飞的弧度,在马上时,斗篷猎猎作响,他最终化成了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萧谦行的眼中。
……
朝术甫一到晗辉宫,就听见四皇子在大发雷霆,还有噼里啪啦东西扫在地上破碎的声音。
幸好在皇后的雷霆手段下,无人敢将此事说出去,晗辉宫也被围的跟个铁桶似的,眼线无法轻易探查,也就无人能得知萧子宴的暴烈。
他刚走进去,就有一个杯子直直地冲着他砸来,朝术躲闪不及,一阵钝痛传来,他的额角被坚硬的杯子磕破,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来。
“你还知道回来?”萧子宴看着他,冷冷地说。
朝术吃痛后还来不及捂住伤处,就低头认错,他仓惶着面容,脸上还带着风尘仆仆赶过来的疲惫,眼下也一片青黑。
萧子宴在发过脾气后,见到朝术这模样就心软了。
方才来时又打雷下了一阵子的雨,朝术的头发还被淋湿了,湿冷的发贴在脸颊,瞧上去可怜又羸弱。
但他习惯了高高在上,拉不下脸道歉,只让下面的人赶紧去叫医官过来,为朝术擦拭身体和头发,还有上药。
等朝术把自己收拾好,他才沉郁道:“父皇不许我去边关,非要我跟着杜如兰去赈灾。他就是害怕我拿到兵权,情愿让这次的主事人依然是裴照檐!”
“他宁愿让一个外姓人掌兵都不愿意让他的亲儿子去碰,忌惮我到这个地步,让别人看了笑话,这天下究竟是姓萧还是姓裴!”
等他发够了脾气,气得胸口起伏不停时,朝术才垂下眸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