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紧?怎么同我亲近都不愿意,床都给你躺了,你倒老实,你出家了?还是出宫了。学人家做柳下惠?”
“旁人十七岁的时候怕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我看你什么都不懂,怎么了,你娘你大哥把你当女孩儿养还让你待字闺中不成。”
陆拾遗早就成亲了,还当了鳏夫,也不知这傻小子知不知道。
燕迟不知想起什么,醋道:“你是懂很多,一来汾州就直接就去那种地方。”
季怀真笑骂他:“倒会顶嘴了。”
要说这床帐里的一番天地当真神奇,床帐一放,藏风聚气,呆久了都是两个人的味道,任何隐秘奢靡的事情在这里都发生得理所应当。
有情人聚在一处,什么都不发生才当真奇怪。
这难得的亲昵让燕迟心中一动,他终于看向季怀真,再挪不开目光。
“你真好看。”
这话夸得季怀真心里舒坦,起码燕迟现在是看着他的脸说出这句话。
他懒洋洋地倚在燕迟胸口。
“继续。”
若季怀真费了心思想要勾引谁,那人绝对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