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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好较劲的?
果然是年轻气盛的年纪,一个词都要计较。
叶天邺表示理解地点点头,那就来吧。
他看到,听到他说这句话的少年眼睛一点点地迸射出了光芒。
邬白槐在因为他的话高兴。
得了应允的少年试了试音,把刚才的歌又唱了一遍。
弹得也确实少了那么一些磕碰,整体还算不上流畅,但已经还可以了。
但邬白槐没有停手的意思。
又弹了两三遍,每次都有不同地方的磕碰。
已经很好了。叶天邺制止道:你手指会痛的。
邬白槐摇头,一遍接一遍,就像手指根本没有知觉一样。
叶天邺不忍心再看邬白槐这么练下去,初学吉他的人都知道按着弦的时候是真的痛,所以练习量一开始不会很多,更不会像邬白槐这样一开始就一遍一遍地弹唱一首并不算容易的歌。
没有茧的邬白槐,每按一下都是痛的。
可是他一次都没有皱过眉头,声音也没有一丝颤抖。
我相信你说的以后了。
叶天邺抓住邬白槐的手腕,以后再练。
邬白槐只是问:你信我以后会练好吉他弹给你听吗。
叶天邺愣了一下,随即回答:相信。
你骗人。邬白槐说:你根本就不信。
我叶天邺无言以对。
他其实也不是像一开始那么不相信,但这一点点相信也只是因为邬白槐现在的固执而已。
一旦邬白槐答应先回去,这一点点的相信也会烟消云散。
我继续。邬白槐说。
叶天邺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憋出了一个好字。
邬白槐整整弹了三个小时,才完整流畅地配合着人声进行了一次堪称优秀的弹唱。
叶天邺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当邬白槐没有错漏地按下最后一个音符的时候,他比邬白槐的情绪还要激动。
眼睛酸酸涩涩的,鼻子也痒得不行。
你哭了邬白槐拧着眉,迟疑地伸手拍了拍叶天邺的头表示安慰。
叶天邺一边擦眼泪一边笑,臭小鬼。
哭出来后叶天邺才知道自己比自己以为的要矫情那么一些些,也是会对青春期小鬼头纯粹没有杂质的好感动的。
而且,可能,他真的有那么一丢丢的委屈。
他原来25岁,风华正茂,事业有成。
而现在16岁,穷得只有理想大学。
你肩膀能不能让我靠一下。叶天邺说话间还带着一点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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