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致来了,便悄悄下了床,轻脚轻手的走到暖塌旁,在李及甚耳边小声说:
“你既污蔑我是那等强.暴.之人,与其担虚名倒不如坐实了,现让我亲香亲香,你放心,我也没那么坏,在外绝不误你好名声,私下无人时我们才这样玩。”
他见李及甚坐了起来,一双美目微怒,如瀑青丝更显俊美动人,他能看出,李及甚不仅在隐忍,眼眸深处还好似闪过了某种癫狂的神情,让人捉摸不透,更添蛊惑。
李及甚拿起一旁起夜穿的长袄给谢宁曜裹上,说:“小心着凉,快回床上去。”
谢宁曜愈加心生欢喜,想着来日方长,于是复回床躺下。
李及甚劝了几回该睡觉了,谢宁曜哪里肯安生,仍旧呱噪个不停。
隔间值夜的云舒轻嗽了一声说:“如今天长夜短的,两位小爷早些儿睡罢,再则李公子有伤在身,更要多加静养休息。”
谢宁曜后悔不迭,他太高兴倒忘了李及甚受伤这茬儿,忙掩住口再不发一言,不知不觉也就睡着了。
次日天还未亮,谢宁曜便醒了,往旁边暖塌一看,上面已空空如也。
谢宁曜想着,别是昨夜轻薄于他,将人惹急了眼,一大早就走了,忙问道:“阿甚去哪儿了?”
云舒掀起软帘进来说:“李公子已在外间温书,小爷,还早着呢,再睡会儿也无妨。”
谢宁曜蹑手蹑脚的下床往外走,做出嘘的手势,示意云舒别出声。
云舒赶忙抓起谢宁曜起夜穿的一件白狐狸里的满襟长袄与他披上。
谢宁曜只掀开软帘一丝缝,偷摸往外瞧,李及甚拿书站在窗前正看的认真呢。
他方伸出个脑袋来,对外间伺候的小丫头们比嘘声,小丫头们边点头边捂嘴偷笑。
谢宁曜轻步走到李及甚身后,正欲唬他一跳。
李及甚忙关了大开的窗户,转过身来一面为他紧了紧长袄,一面说:“这大冷寒天,若冻着,不是玩的!”
谢宁曜笑道:“哪里就能冻着,你怎么也像我祖母姑妈似的,这般蝎蝎螫螫起来!你身后长眼了吗,怎知我要唬你?”
李及甚只说:“下雪不冷化雪冷,今日比昨日更添一层寒,快些回里间更衣。”
谢宁曜看向李及甚手里的书,打趣道:
“真真用功呢,合该你与我大哥并称谢李峥嵘!要我说,用功也不差这一时半刻,好容易一起住着,你还受了伤,御医都叮嘱莫要太劳神,你便痛快歇些时日呗。”
李及甚放下书本,将他推回了有地龙的卧房,复又回到外间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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