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及甚不明就里,盛怒道:“你还笑!等我告与世伯知道,看你怎么挨打!”
谢宁曜连忙说:“别告,他下手那么黑,你又不是没看见,我保证再不这样。”
李及甚无奈道:“你从此便改了罢。”
谢宁曜偏爱疯玩,他俩紧挨着坐在车窗旁,他便抬起右手撑在车窗框子上,将李及甚圈在怀里,轻声说:
“我这叫车咚,你应该腰肢突然就变的软绵绵,咬着唇,不敢动,你也就红着眼眶做对了,进步空间还很大……”
李及甚深知他惯爱胡说八道,不再与他胡搅蛮缠,岔开话说:“阿曜,我不知你又在闹什么,我可没宝物,你倒是多去与那些王孙公子结交最要紧。”
谢宁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什么宝物?”
他忽然想起之前方觉明送他的青龙偃月刀,瞬间回味过来,连忙解释:“阿甚,我早就三番五次邀你玩它,是你自己不玩的,你喜欢,我送你……”
李及甚不屑一顾道:“世人眼里的宝物罢了。”
谢宁曜深知他的臭脾气,便说:“那原不值什么,即便是全天下的所有奇珍异宝,也抵不上你眼底一抹笑意。”
但见李及甚神色愈加清冷,仿若泥雕画像一般。
他又犯起促狭病,笑着说:“阿甚,你如今这样子倒让我想起一句诗来: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亦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