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祖母和姑妈,两人急忙就赶来看望谢宁曜。
原本谢宁曜在学里就经常闯祸受罚,她们倒也没疑其他,只是心疼的直掉眼泪。
老太太坐在孙儿床边,哭着说:“不读了,哪有罚成这样的道理,那地儿究竟是读书的,还是审人的!我看家里的私塾就很好,昀儿,你现去国子监给曜儿退学……”
谢启十分重视族中子弟的教育,谢氏旁支或远亲多有请不起业师的,他便办了家塾,也算是义学,谢氏家塾还出过探花郎,可见其办学质量极高。
老太太说的也不是气话,她是真觉着在家塾读书更好。
谢宁曜自然不肯退学,他安慰了祖母许久,保证从此听话再也不受学里处罚,谢瑾又宽慰了许多话。
老太太哭了一阵,有些疲乏,谢瑾多番劝说下,她才肯回去休息,还命锦春在此守着,时刻来报。
谢宁曜双膝上药后便有些困,只是疼痛难忍睡不着,待药效渗透肌理,那药原有止痛作用,他方迷迷糊糊的睡去。
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疼痛时不时袭来,稍微一挪动更是钻心的疼,纵有云舒坐在床尾抱着他的双足固定,仍没多大用处。
仲春时节,天气和煦的很,他倒出了一身的汗,等困劲儿过了,便索性不再睡。
他慢慢睁开眼睛,朦胧之中看见床尾的云舒竟变成了李及甚,定睛一看,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