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关门一面说?:“阿甚,你赶紧去看书,不用?跟进来。”
李及甚看着赫然关闭的房门,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气?的双目通红,却又无可奈何。
这是全京城最好的酒楼,每个?雅间的隔音都很好,更何况这还是天字号雅间,即便他紧贴在房门上,也根本听不见里面的丝毫声响。
明知如此,他还是忍不住贴上去听。
方觉明原本在外面的小楼台上看打架,却又很好奇谢宁曜会不会让李及甚跟进去,故而走了?进来瞧,便看见李及甚在偷听。
他笑着说?:“听不见的,别白费精力了?,你也不用?担心,阿曜虽贪玩爱胡闹,但?也有分寸的,定会尊师重道,绝不可能对夫子乱来。”
李及甚也不觉尴尬,更没搭理方觉明,自拿起一旁的书看,却完全静不下心来,急躁的走来走去。
方觉明暗自高兴,心想:李及甚的手段不过如此嘛,阿曜也没让他跟进去。
此时,谢宁曜正拉着徐彦坐在软塌上详谈。
因里间较小,冰又给的很足,十分凉爽,徐彦面对谢宁曜太紧张,双手更加冰凉,甚至无法自控的微微颤抖。
谢宁曜拿起披风为徐彦穿上,笑着问:“夫子为何这样?怕我??”
徐彦的声音都在颤抖:“不、不怕,何曾怕,我?只是有些体弱,这屋里太冷。”
谢宁曜不仅是想帮徐彦,也是想帮大哥谢宁昀讨回公道,一直以来大哥的仕途都很顺,唯有两年前那次的翰林院哗变,若不是叔父及时出手,大哥很可能蒙冤入狱。
虽则最后洗清冤屈,但?罪魁祸首都没找出来,更没受到任何惩罚,大哥也就?白白受了?番冤枉,徐彦也是因那次哗变被排挤到国?子监任教的。
他之?前偷听过大哥与叔父的密谈,知道大哥还在暗中调查两年前那次哗变的主谋,可仍旧毫无所获,他也没想帮什么大忙,就?想给兄长提供点有用?的信息。
谢宁曜十分恭敬的说?:“夫子莫要怕我?,虽则我?是个?纨绔,寻常最爱惹事生非,但?我?也最尊师重道的,您可曾见我?冒犯过哪位学正?更何况我?仰慕夫子才学已久。”
徐彦苦笑道:“我?哪有什么才学,朝堂上下都说?我?,天下无能第一,秉性又最懦弱,真真百无一用?是书生。”
谢宁曜连忙安慰:“夫子万万不可这样?妄自菲薄,大文豪从来都是仕途不顺的,苏东坡屡遭贬谪,李太白唯愿当宰相治理天下,也只有喝醉了?才让力士脱靴……”
徐彦笑道:“扶光,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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