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很幸劳,你不说帮他分担,却也莫要总是惹他生气,再则你惹他生气,受罪的也是自己皮肉,何?苦呢?”
皇帝气道:“从前便是太纵着?他,舍不得正经教训,惯的他无法无天,如今却不能了,朕也快老了,若再不加紧让他成?人立事,将来谁还能像朕一样护着?他?!”
李限嘀咕着?:“我就当个闲散王爷,谁没事会来搞我,我不用?学皇兄说的那些,学了反而容易引祸上身!”
皇帝气的直跺脚,巴掌狠狠抽在弟弟臀腿上,怒骂:“不争气的小?孽障,不学真本事,光想靠别人大发慈悲、靠运气,朕告诉你,只有自己学到的本事最可?靠……”
李限原就受伤不轻,哪里挨得住,直疼的嗷嗷叫,不住的说:“皇兄,我知道了,我学,别打了……”
皇帝威胁道:“朕看?你就是打没挨够,好话、赖话,朕都跟你说尽了,赶紧把药给喝了,否则你就给朕滚起来跪着?继续挨打!”
李限不敢再拖延,也不要皇帝一勺一勺的喂,接过碗来,仰头一饮而尽。
谢宁曜笑着?说:“皇姑父,你与姑妈去外间略坐,也许曜儿有办法劝阿限,让他往后再也不这样倔强执拗。”
皇帝笑道:“若真能劝成?,大大有赏!”
谢宁曜连忙说:“一次肯定效果没那样显著,但多劝几次,我保证一次比一次好。”
皇帝实在拿这个幼弟没辙了,竟还真将希望寄托在谢宁曜身上,赶紧就拉着?谢玉走到了外间。
谢宁曜坐到塌沿上,一边去揭李限的上衣,一边说:“阿限,他们都出去了,我俩还有什么不能说不能看?的,先给我看?看?你的伤。”
李限连忙捂住了裤腰,急道:“不能看?!阿曜,你敢帮皇兄劝一句,我真要生气的!”
谢宁曜当然?知道受伤的部位,毕竟他偷看?了全过程,为了掩饰他才故意掀上衣,见人按着?裤腰,便笑着?说:“原来打臀腿的,那我不看?了。”
李限却大方的说:“也没什么不能看?的,帮我看?看?是不是哪里打出血了,疼的厉害,我自己看?不全。”
谢宁曜慢慢帮他退下裤子,只见从臀至胫布满青紫红肿的鞭痕、戒尺印子,倒也不太重,养个十天半月就能恢复如初。
他不得不佩服皇帝,那样粗的鞭子竟然?能收住力,始终不曾打破皮。
国子监也有这种长?鞭,是惩戒特?重大错误的,他曾经偷看?过学生挨打,就算买通学监,不怎么使力,也是一鞭一条血痕。
他一边帮忙提起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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