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曜自己则忙去书房给李及甚写信,飞琼自然跟了进去研墨。
他怎么写都觉得不好,都觉得措辞不对,如?今李及甚已然成了皇帝,而?他还是只会用?从前的方式与李及甚沟通交流,完全没有对皇帝应有的尊崇敬畏。
这封信至关重要,他不得不去大哥书房找来一些从前的奏折,学着里?面的口吻敬语等来写。
即便如?此,他还是写废了许多,不刻书房内便满是写坏揉成团的云纹纸。
怎么也写不好,他最后还是只留下一行字:“我原是个潇洒不羁的纨绔,自去游玩这大好河山,过年定回京,我们再一道把酒言欢——阿曜留。”
他连称呼都没写,如?今称呼阿甚显然已经不合适,但要称呼圣上,就更显得这简短的留言很可笑,写给皇帝的东西,不能这样随便。
为了显得郑重一些,他就想用?李及甚最常佩戴的锦囊装着。
这锦囊原本便有些故事,那还是几年前,他刚将李及甚拐到了家里?住,李及甚只不肯长住,小住了一些时?日就要走,他见李及甚的锦囊有些旧了,便随手送了这个。
只是他都没想到,李及甚竟最喜欢这个锦囊,几乎日日佩戴,即便后来李及甚住到谢家,家里?为其定做了许多极好的锦囊,却也只爱这个。
李及甚十分珍爱这个锦囊,只有平时?上学才佩戴,若是去宫里?或者去办事,但凡有遇到什?么意外的可能性,他都不戴,就怕不小心?损坏或者弄脏了。
谢宁曜来到李及甚这边的卧室,却怎么都找不到,忙问:“锦心?姐姐,从前阿甚最爱佩戴的那个锦囊呢?”
作为李及甚的贴身大丫鬟,锦心?将李及甚这边的内务打?理?的井井有条,谢宁曜就想着只要问她,保准就知道。
锦心?笑着说:“甚少爷从来不让我收这个的,每每都是他亲自收放,我大抵记得,好似就放在床头的柜子里?。”
因家里?瞒着谢宁曜,锦心?自然也还如?同从前那样称呼李及甚。
谢宁曜果然很快就在床头大衣柜中的小抽屉里?找到了,赶忙将纸放了进去。
锦心?笑着说:“甚少爷对你那边屋里?的东西一清二楚,云舒不在时?,飞琼她们找不到东西,一问甚少爷准能找到,可见甚少爷对你多上心?,你便丝毫不关心?甚少爷。”
谢宁曜愣了愣,回想着,还真是这样,不论是他的什?么东西找不着了,只要一问阿甚,准就能找到。
他总是乱扔东西,又不愿意让云舒她们紧跟着收拾,阿甚每每都会帮他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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