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怒中,亦拉着他坐在自己的旁边。
这几位罪臣心知如今只有谢宁曜可能救得了自己,他们亦明白自己的罪证罄竹难书,没奢望能活下来,只想死的痛快些,全都不住的磕头说着:
“谢小公爷,谢侯爷,我们深知罪无可恕,可我们死是小,若用了如此极刑,却会玷污圣上一世英明,只求您为我们说说情,我们死后亦感念您的大恩大德……”
皇帝怒道:“尔等食君俸禄,不说为君分忧,竟还敢数十年如一日的贪赃枉法,以至于你们所辖区域百姓叫苦连天?、民?不聊生!
枉费你们读了那许多?的圣贤书,岂不闻,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朕的江山难道竟要葬送在尔等手?中?!若再不严加惩治,贪污之风如何禁得了!
朕自幼长在民?间?,见多?了百姓疾苦,朕最厌恶贪官污吏,偏偏你们作为两朝元老,朕的肱骨之臣,却带头贪赃枉法,连带着你们的属下没一个干净的!竟还敢为自己求情!”
谢宁曜亦最厌恶贪官污吏,听?了皇帝说的这些,他竟有些动摇,不想再为这几个罪臣求情,贪官污吏死多?惨都是活该!
可他明白这定然是皇帝又?在演戏,主要是为震慑群臣,遏制贪污之风,皇帝并不想真如此残忍的处置两朝元老,否则不会授意李霖特意找他过来求情。
谢宁曜连忙跪到地上,郑重其?事的说:
“圣上,他们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自然是罪该万死,可微臣还是想劝几句,哪怕将他们斩首,头颅悬挂午门?示众,也比处以极刑的效果好?。
极刑固然震慑力强,但?势必令群臣心生无边恐惧,即便清廉之士亦可能被陷害,人人自危,群臣不再作为,只图混日子?不犯错,不给任何人陷害的机会,岂不是更加有误朝政。”
皇帝亲自扶起谢宁曜,仍旧不置可否,仿佛在做极为艰难的决定,好?一阵之后,他长叹了一口气道:“这些道理,朕如何不懂,只是他们也太可恶了些!”
谢宁曜连忙说:“圣上英明,极刑一旦有了开端,后面只会愈演愈烈,否则震慑力又?会减弱,还请圣上三思。”
皇帝又?思索了许久,最终宣判斩首,其?头颅悬挂午门?一年示众,以儆效尤。
终于免于极刑,这几位罪臣简直喜极而泣,不住的磕头谢恩,不住的感谢谢宁曜为他们求情。
在场的群臣亦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在朝为官谁也不敢保证自己绝对?没问题,即便真两袖清风,还怕被人陷害,故而都不主张极刑。
皇帝盛怒之下,呵退了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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