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吧。”
顾楼月点点头。
谢阳道:“从过年前,就不断请我们来结盟,二皇子也是一样,一个说封异姓王,一个给边塞周围的土地,好好的国家,被这两个人搞的想过家家似的。”
明明是公众场合,顾楼月说这些倒是一点儿也不避讳。
说着时,书院外传来一整骚动——
起初动静不大,而后外边似有军队奔腾疾驰而来。
门外不知是何人大声地传令:“是衙门的兵,那个大皇子又派人来了!”
“靠,真不会挑时候,没看到咱们在开席吗?”
“他们都是一帮瞎子,人死他们面前都装看不见,还在乎你吃喝拉撒?”
“去他娘的!”
本以为场面会慌乱一团,却不想在场的大家伙都是一个态度,该吃吃该喝喝,没有被丝毫影响。
可见,皇室在江南的声望已经是烂到泥里了。
“钟大人,您要不要避一避?”领桌有人问着,“咱倒也不是怕了他们,只是看不惯他们那对你的态度,太他娘的看不起人了。”
钟贤皱眉。
顾楼月掂量了几分,身子朝谢阳身边靠了靠,“他们说不定是来找我们的。”
谢阳:“我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