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些无聊地打了哈欠,与钟贤形成鲜明对比。
“我一直在做的,都是掉脑袋的事,现在不过是将事情闹大了,又有何惧的?”
谢阳摊手,一副淡然生死的模样。
钟贤感到一阵无力,抱着一丝求助的心态看向顾楼月,似是想让他劝说一番,可顾楼月却比谢阳还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钟兄,没必要垂头丧气的,你想想看,如今李长爀就是叛贼,无论我们做或不做,京城里的二皇子铁定不会放过江南,信王的事你也知道,为朝廷鞠躬尽瘁,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你应该也清楚吧。”
钟贤禁了声,即使不认同,但也不得不承认顾楼月的想法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