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信,不信就不信,阴阳怪气侮辱人是几个意思。
“只是啊,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吗?”
说着,顾楼月从身后掏出一个棍棒类的玩意。
但与其说是棍棒,不如说是个类似糖葫芦的铁串子,尾部还有一条粗线。
周玉箫瞳孔一缩,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他的上半身都已经被扒光了,他们又怎会找不到这样东西。
“信号烟花。”
“我知道,用处呢?”顾楼月平静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周玉箫的言语哽塞了几下,犹豫再三,倒也是坦诚了:“若是虎门关破了,便以此传递信号,告知京城内部人,藩王们已经破城了。”
此话一出,连带着姜公公都僵住了,他眼神内闪过一丝事情脱离掌控的无措,看向顾楼月,等待着他的反应。
顾楼月脸上那轻浮的笑意一瞬间消失全无,拖拽来一把椅子,正对于周玉箫,坐在他的面前,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正经。
“所以,京城内部想与外地藩王里应外合,他们一边在誓死抵抗着谢阳的进攻,一边等着外头的救援,即便这样还不够,还派一小队从内偷袭虎门关,将这瓮中捉鳖的戏码添上一丝保险,对吧。”
周玉箫万籁俱寂,苦笑道:“八九不离十。”
顾楼月深吸一口气,其实想到这个结果倒也不难,可此刻他却觉得无比庆幸。
幸好他刚刚去了,幸好没让那帮暗卫得手,若是没注意到,或者注意到了却放任不管,他都难以想象接下来会是怎样的结果。
“周统领,咱家倒是好奇,周家虽在朝野无权势,可那不管是护卫还是侍从,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周家老爷子也爱习武之人,曾辉受制于赵家余孽?”
周玉箫听此便是一股恨意涌上心头,“赵家将武将的亲眷全都留在皇宫之中,强迫我们这些臣子听他的话。”
突然,周玉箫猛地看向顾楼月,语气带上一丝恳求:
“姓顾的,你跟谢阳的目的若是成了,你想怎么弄死我都没有问题,别动我爹娘,他们当年都是帮过你的,还有我妹妹,她那孩子都不足周岁,我周玉箫一人做事一人当,但别动周家,算我求你……”
顾楼月不知何时,把玩着手中的烟花棒。
“周玉箫,别把你自己想的太值钱,你在我眼中,还没有这个棒子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