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记得,独孤敏静跟了我的那个晚上,可还是个雏呢。”
谢瑾心中闪过一丝惊怒,又竭力用最快的速度压下。
见他眼皮微微颤动,顾和章再向前逼近了些:“陈王知道吗,你越抗拒,我就越想折磨你。”
折磨原本属于顾邺章的人,会让他获得旁人难以想象的快乐。
独孤敏静如此,谢瑾亦然。
腰被顾和章强硬揽过时,谢瑾背上的汗毛都炸了起来,下意识抵住顾和章的心口要害将他从身上掀开。
他毕竟是武将,顾和章被推得趔趄了数步,见他容光孤凛,竟怒极反笑地重新走近,附在他耳边道:“陈王的身手,自然是胜过我许多的。但接下来,陈王若再敢多反抗一下,我便找个由头断皇兄一天食水。多反抗两下,我便让人也给皇兄贴上几张汉皮纸……贴到死。该怎么做,陈王可想清楚了?”
这句威胁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他看见谢瑾红了眼眶,继而垂下了手。
任凭他怎么凌虐,怎么言语羞辱,从这一刻开始,谢瑾一声不吭,也不再有任何动作,甚至连呼吸都微不可闻。顾和章快意地欣赏着他脸上的神色,发现那上面除了麻木和忍耐,只有一弯沉水般的平静。
可眼前的这具身体再漂亮,再能勾动他的施虐欲,却始终无法让他兴起。
——他喜欢完全无法对他造成威胁的女人,并不喜欢对他有威胁的男人。无论是斛律先还是温世淮,又或是旁的什么人,他们都只顾着自身快活,带给他的只有无尽的痛苦。
他不甘心,不甘心顾邺章和斛律先能做到的,他为什么不能。可他的身体记住了痛苦的回忆,固执地反抗着大脑的指令。
半盏茶后,顾和章恨然背过身去,无处可放的目光正落在那幅神女像上。
神爱世人,怜悯世人,却独苛待他。他说:“滚吧。”
谢瑾本已面如死灰,此话一出,几如劫后余生,心头咣当一声活了过来。顾不得衣裳乱成一团,披上官服便片刻不停地逃离了显昌殿。
行到僻静处,方才放任自己扶着墙吐了出来。
找了棵古树倦然坐在地上,谢瑾努力平复着不断上涌的反胃感。
顾和章就是个疯狗。被疯狗不由分说地咬了一口,除了以后要注意退避三舍,置身危局,他必须想清楚这条疯狗因何忽然咬人。
能触动顾和章的也许不是他谢瑾,而是师哥……每逢提起师哥,顾和章便自卑善妒得不像一个帝王。
这是天赐的破绽,但眼下他唯有继续忍受这样如履薄冰的日子。顾邺章与他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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