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长宁又埋下了头。
闵疏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他的衣袍裤子太宽松,一扯就掉下来,要落不落地挂着膝盖上,他受不了,感官在这一瞬间就被梁长宁勾起来。
闵疏的变化被梁长宁清晰地捕捉到,他以前对待闵疏并不小心温柔。但他如今不再粗暴,而是从闵疏给出的反应中获得了更多心理上的愉悦。
闵疏扬起下巴,在情*里断断续续喊梁长宁的名字,他不许梁长宁再进一步,梁长宁禁欲到现在,说话做事都带着火。
他握着闵疏的膝盖弯,把他咬得一片绯红,闵疏颤巍巍地抬腿蹬他,又被他得寸进尺地抓住了小腿。闵疏在一片混乱中听见“咕嘟”一声,他睁开眼,看见梁长宁喉结滚动,正用手背擦嘴。
室内昏暗,只有微弱的烛光,吹进来的晚风驱散了欢好的味道,闵疏觉得口干,在喘息里舔舐下唇。
梁长宁看着他,俯下身去想亲他,被闵疏抬脚踩在胸膛上:“不准动。”
梁长宁果然没再动,他肩膀宽阔,挡住了床帏外的烛光,闵疏提起裤子,眯着眼睛说:“跟谁学的这一招?”
梁长宁似乎是笑了笑,他又压下来,把闵疏圈进怀里想吻他,被闵疏偏头躲开了。
“去漱口。”闵疏说:“你好脏。”
“怎么自己都嫌弃……好好好,我这就去。”梁长宁抬起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
闵疏这话就是默许梁长宁留下来过夜,梁长宁哑声应了,翻下床去找水。茶壶里空了,要到外间去打水,等梁长宁漱完口顺便冲洗完再回来的时候,闵疏已经睡着了。
他睡在正中间,身体一侧还摆着枕头,压根没给梁长宁留位置。
第104章 父子
翌日清晨,淅淅沥沥下了小雨。闵疏带着辛庄,向大理寺递了拜帖。
文沉在这里受的是上宾之礼,厢房带着院子,亭子里还给他放了书案,他见闵疏来,动作稍微一顿:“稀客。”
“父亲客气。”闵疏偏头,辛庄就把手里端着的檀木盒子放在书案上,转身退到了亭子之外。
文沉坐着,手里还在提笔写字。闵疏站在他身前没有落座,因为从前在文沉面前,他没有可以随便坐下的资格。文沉要处理的公文太多,他虽然已经革职查办,但公文交接和家里的私产也需要处理。这些公文进出运送都要经过大理寺的查验,都不是什么私密的产业。
“从前知道你睚眦必报,但没想过你这样记仇。”文沉提笔写了个“准”,把册子合上了。
闵疏看着亭子外的小雨,大缸里泛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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