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怎么一副深闺怨妇的样子?”闵疏嗤笑一声,说:“我这不是还没挑上么?”
“难不成他们能叫你动心?”梁长宁坐下来,把闵疏手里的茶泼到地上,又给自己倒了杯茶。送来的香膏就搁在桌子上,梁长宁看了一眼,又问:“还是我更能叫你动心?”
“这话我也要问王爷。”闵疏看了他片刻,说:“他们叫你动心,还是我叫你动心?”
梁长宁与他对视,没说话,手却动了。
他掐住了闵疏的下巴,一如他方才对待那个姐儿。闵疏没有反抗,他把手掌按在了梁长宁的胯间。这是个非常粗俗且大胆的动作,梁长宁稍微一顿。
“王爷可知天下美人千千万,今日腻了我,明日又有新人。”闵疏挑起他的欲望,贴着他的耳朵叹息:“流水的美人冲不断铁打的君恩,我怕啊,我怕王爷被乱花迷了眼,不如我先来迷一遭。”
“风月是风月,动心是动心。”梁长宁说:“先动心,再风月,对谁动心,就与谁风月。”
闵疏不再问,这里是风月场,他理所应该来一场风月事。
抱背之欢是从后面来,这是闵疏最不喜欢的姿势,因为进得深,且前头没地方借力,闵疏没有安全感。但这是梁长宁喜欢的姿势,因为闵疏没地方借力,只能被他抱在怀里,一整个人都被他拿捏住,梁长宁才有安全感。
花舟轻轻晃起来,荷叶太高,遮住了外头的景色,只露出蓝天。闵疏在颠簸中感受到久违的痛楚,今日梁长宁格外地狠。
闵疏笑起来,他到了状态好的时候,喘着气低低地喊梁长宁的名字。梁长宁在后面抱着他,和他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痛楚只是片刻,梁长宁对他心软,其实也只不过是逼着自己硬起心肠来这一遭。他没有胡乱冲撞,每一下都钉在边缘上。闵疏逃不开,绷直了脚尖去够地板,又被梁长宁搂着膝盖弯分开架在自己的腿上。
这下子是彻彻底底没地方借力,他只能向后倒进梁长宁胸膛里。高|潮的余韵绵长又柔和,闵疏受过几次,再也给不出去。
梁长宁铁了心要叫他长记性,闵疏被逼得红了眼角,断断续续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扬长了脖子抬头去看梁长宁。梁长宁不低头,非要把一整盒新的香膏全用完才作数。
闵疏累极了,从桌上摸了两颗银子砸他,正巧砸到梁长宁额头上。
“客人赏钱给多了,我要找补的。”梁长宁扣着他,摸着他汗湿的背。
闵疏爱后余生般短促地喘息,才说:“不必找补了,剩的钱拿去买避子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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