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装了什么?”
陈旭摇头,他还未曾看过便把盒子给了母亲,自是不知道里面装有何物,看父亲如此庄重,想来也不是什么恶搞之物吧?
陈母小心翼翼地打开,给陈旭看了一眼说道:“你可记得此物?”
“这是东珠?!”
陈母取下发髻上的簪子说道:“这是你给我从马球场上赢下来的东珠,我让人给打造成了发簪。可旭儿,你再仔细看看,这盒子里面的东珠色泽光滑圆润又明亮,你送我的这颗东珠与之无法相比,这东珠可是皇家赏赐之物啊!”
陈旭脑袋晕晕的,才琢磨地说了句:“十四竟如此厚礼?!家中实乃丰厚,连皇家赏赐之物都可舍得送人?!”
陈老爷子听闻此话,差点气晕了过去,这说的什么话,皇家赏赐岂可赠与他人,那马球上的东珠只不过是流落市面被那世子所得,才不被论罪。
“罢了,你日后若是再遇见那位叫十四的少爷,切记不可与之交恶,还有……”
“还有什么?”陈旭看父亲说了一半住了嘴。
陈老爷子摆摆手,“回去歇着吧。”
那位爷既然是微服出宫,听闻也不只是一两次了,会与他们斗蛐蛐,打马球,后面还一同参加蹴鞠,想来也是图个新鲜,如此雅兴,要是他今晚说出那位爷的身份,被小儿日后不小心说漏了嘴,败坏了陛下的兴致,陛下若是怪罪下来,他也承担不起。
那便如了陛下心愿,只当做不知情便是。
陈旭走后,仔细想了想,看父亲大人今夜这幅神色,十四的身份定是不简单,父亲还嘱咐他不能与之交恶,送的又是东珠此等贵重之物,看来真真不是什么寻常人家,怕是皇家宗室子弟。
怪不得那日靖安王世子都不放在眼里。
陈旭是个心大的,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以后对十四恭敬些便是。
正因为陈大人是个清闲官,家宅距离皇城不远不近,厉时琛的马车慢悠悠地在天黑前回到了皇宫。
厉时琛揭了马车的帘子透过这窗口看向这诺大的宫殿,绿瓦高墙,就像一座华丽的牢笼,外面的人争破头也想进来,又如何得知里面的人是如何的渴望自由。
如今,他也像这笼中雀一般无二。
厉时琛想起这些年来,他自出生就是万千宠爱。虽然父皇是个广撒网的,后宫嫔妃三千,皇族子嗣众多,但是他乃中宫嫡出,父皇自小便偏宠他,无所不依。自从母后去世后,父皇变像换了个人,不再留恋花丛,政事上也勤恳了许多。
虽然母后没了,厉时琛的兄弟姐妹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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