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话:“臣对十四的心思如何,十四还不清楚吗?”
厉时琛冷冷地看着他,谢景玄立刻哄道:“臣错了。”
谢景玄:“可臣与陈旭和元祁如何,十四不知道吗?要说有什么也是陈旭和元祁,微臣何其无辜。”
“啧。”
厉时琛嗤笑,“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俩也没机会被人写进话本里。”
谢景玄便接着说:“是啊,所以他们俩的爱恨情仇与臣无关,十四可以放心。”
厉时琛:“怎么?这张嘴不想要了?”
谢景玄给厉时琛倒了一杯酒,赔笑道:“臣与那青楼名-妓就更冤枉了,当时臣可是在清清楚楚记录在册,臣与那清歌公子没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更说不上什么风流韵事了。”
厉时琛不屑地说:“朕无需听你解释。”
谢景玄露出一副委屈的神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立下头等大功,回到京城还要如此受辱,请陛下为微臣做主。”
谢景玄也不皮了,那就求陛下一个恩典,让陛下为他做主。
厉时琛沉默半晌,他当然知道最近京城这股男风并未空穴来风。
有人在试图搅局。
京城并不是没有这种事情,像一些达官贵族在外面养几个小倌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若说是谢景玄从清平县把这股风气带回来京城也未免有些夸大其词。
所以最近上奏弹劾谢景玄的折子都被拦下了。
厉时琛只好说道:“朕会处理此事。”
谢景玄笑了一声:“多些陛下,微臣不胜感激。”
厉时琛刚喝完一杯酒,谢景玄就给满上了,这不太像是献殷勤,反而像是……
厉时琛面无表情的看着谢景玄,冷声:“活得不耐烦了?敢给朕灌酒?”
没想到这小心思被陛下发现,谢景玄只好找个理由解释:“臣怎敢给陛下灌酒,不过是看陛下喜欢,才多倒了些。陛下喝多少,臣就喝多少。”
厉时琛嘲讽地笑了笑,“朕十岁那年在军营喝酒大的,就你这点酒量想把朕醉倒,还是省省吧。”
谢景玄微微一顿,脸上露出些许失望。
他只是想借着两人醉酒之际,故意耍酒疯,能如愿以偿一吻芳泽。
未曾想师出未捷身先死,陛下毫无醉意,他已经喝得半醉了。
而厉时琛则是单纯以为谢景玄只是在与他较量,并无作他想。
谢景玄忽然开了一坛酒,直接往嘴里倒。
酒水从他的脸上滑落,浸湿了胸前的衣裳。
厉时琛诧异地看着他,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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