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太医检验过,没有问题,而世子与郡主的酒杯确实有残留催情的药物。”
高阳曦雷厉风行的态度让厉时琛很满意,他就特别喜欢这种能干实事的大臣。
厉时琛难得地赞扬道:“有爱卿为朕分忧,如此甚好。”
随后看向了底下跪着的两人,淡淡地说了句:“下药者为何只针对世子与郡主?”
厉时琛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长公主方向。
京城谁不知道长公主与靖安王两家之间那点破事,一个想要当皇帝,一个想要后位,两人强强联手,最后被他父皇捡漏截胡这件事放在现在还是皇室中不敢拿到明面上讲的趣事。
只是长公主怎么又把目光放在了靖安王身上?
愈发地叫人好奇。
在场都是人精,又怎会听不出陛下话中有话。
长公主坐如针毡,心跳得很快。
宫宴上的酒水向来是不缺的,襄宁一向不爱饮酒,所以她故意让人安排给襄宁的是烈酒,至于靖安王世子那里,她也确实让人下了催情的药物,可她并没有安排人给襄宁下药啊。
怎会如此?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疏漏?
在众人将目光放在长公主身上时,襄宁忽然说道:“陛下,臣女认得那位为臣女带路宫女的声音。”
厉时琛挑挑眉,“哦?说来听听。”
襄宁脸色苍白,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像是斟酌了许久,才缓缓说出口:“是长公主府里一个做杂役的宫女,叫春丽。”
此话一出,引起一片哗然。
长公主立刻站起了身,看向襄宁,满脸怒火。
这贱蹄子,竟敢!
厉时琛见状,淡声道:“长公主可有话要说?”
长公主这才开口解释道:“陛下,臣绝没有做过此事,襄宁是臣的女儿,臣做不出下药毒害女儿的行为,更不会陷害靖安王世子,求圣上明察。”
厉时琛冷笑一声:“那便把春丽带上来当场对峙。”
看了一眼高阳曦,厉时琛开口道:“高爱卿,你亲自去一趟。”
高阳曦:“是,陛下。”
看着高阳曦离去的背影,长公主长长的指甲陷入手心,慌乱不安。
厉景平此时开口:“陛下,郡主身体不适,能否请太医为郡主看诊?”
厉景平这一开口,让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都有些诧异。
世子不是与郡主闹翻了吗?
难道是欢-爱一场,让世子生出怜惜之意?
长公主看向世子,则有些欣喜,她的努力总算没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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