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谢景玄不服,哼声道:“臣心悦陛下,自然是想时时刻刻陪在陛下身边,何罪之有?”
厉时琛:“……”
他怎么也说不过死皮赖脸的谢景玄,何必跟他废话。
又过了许久,寝殿终于安静了下来。
谢景玄未离开,只是抱着厉时琛,享受这短暂的温馨时刻。
厉时琛皱眉,推着他的胸膛,“滚下,别粘着朕。”
谢景玄委屈说道:“陛下又赶我走。”
谢景玄双手撑在厉时琛的两侧,细心地用帕子擦着他额头上的汗水。
忽然假装不在意地问起:“那舞姬到底有什么值得陛下盯着他看的?长得没有臣半分英俊,干巴巴像个猴子似的,陛下还将人留了下来。”
厉时琛无奈地说道:“怎么还在想着这事?”
谢景玄轻哼一声:“那是自然,陛下从未对别人如此关注,宴席时,眼睛都快黏到那舞姬身上去了,臣觉得心里不舒服。”
厉时琛嘴角微扬,想起那日看着舞姬的穿衣打扮,调侃道:“朕只是在想,若是爱卿能穿上那样的衣物,来给朕跳一首惊鸿舞,想必朕会十分欢喜,说不定朕立刻就下旨封爱卿为后,如何?”
谢景玄哑然失笑,那西域的服装只是几块简单的布料包裹着胸和臀,那舞姬身子骨小,穿着也像女子无异,他如何能穿得下那种西域服饰?
不过他倒是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陛下那天似乎是对西域的服装有些感兴趣,所以才格外关注那位男舞姬。只是陛下竟然会想让他穿上这种服饰,让谢景玄不禁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