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伦声音也是个心急,与夫人几乎成了争吵的架势。
“可以理解,项大人与夫人老来得子,孩子来得不易,养得也就珍贵。如今项穆清出了这档事,不急才怪。”画良之心道。
项夫人继续高声吵道:
“所以当年说叫他学学字画,再习琴奏笛就够,是您非要叫他练什么弓,现在好了,收不住了吧!跟你一齐成了三品,官职上管不了他都是小事,现在怕是要没了命,生了疤!”
“那不是为了强身健体,好看着匀称!谁知道他就这般天赋异禀了!”项伦懊恼反驳,嘴里啧啧悔恨。
“项夫人还真是宠。”季春风路过闲余,听了几句,与画良之暗叹道。
“夫人文坛世家,只在意琴棋书画。项大人也算半个武官,教育孩子一事,难免会因这个吵。”画良之暗忖道:
“不过项穆清都这么大人了,一个大男人,落些疤又能怎样,他是快没命了,谁家父母还在意这个?又不是没人要了,皇城里赶着追他的小姐排成龙,若不是这人不好女色……”
屋里吵得厉害,若不是两人知晓平日里项伦与夫人举案齐眉,在皇城是出名了恩爱夫妇,怕是要觉得坏了。
季春风斜睨他一眼,无奈道:
“画良之,不懂父母心。项氏夫妇视若珍宝的独子,无论多大年纪,在父母眼中都永远是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负伤受刑,可都是割在父母身上的刀子。项穆清自小被养得这么好,更别说要命落疤!”
画良之把眉一展,坦言说:“是不懂。我娘死得早。”
两人不愿再听别人家事,匆匆往后院去。
项家名声显赫,项大人行事缜密,一直深得皇心,与内侍省也是历来交好,自然从中讨得利益无数。
内侍省说白了,就是个借皇帝捞钱收贿的地儿,皇帝也是睁一眼闭一眼,毕竟身边人喂饱了,才好死心塌地使唤。
也不知道这位项大人靠什么法子攀得了内侍,毕竟内侍省一群阉人女色品不来,财宝亦不缺。
总之,项家府上院子确实华贵,奇株异植种了满园,中庭还有一棵看着就过了百年的名贵劲松。
两人穿堂而过,到了内院的门,也见着个人闭目倚在门外。
不正是靳仪图?
季春风气得要命,合着他还有脸来这儿?二话不说冲过去要抓人衣领,却闻耳边忽地一阵地动山摇的脚步踏起——
没等他迈到,詹勃业先从假山后边抄得小路,拎着奎木尾火,劈头盖脸就是一跃,奔人天灵砸过去!
画良之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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