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坐视不理,假装看不见!怎得如今敢放肆抢上朕的禁军了!疯子,给命不要!”
项穆清埋头贴地,再抬头时问:“要臣去追?”
“你的人不是去追刺客了。”世帝怒道:“桂康!”
大皇子连忙松开他母后,回身拜应:
“儿臣在。”
“你去找骁卫季大人一道,快马加鞭,带朕皇命,把画良之给朕带回来!”
“是!”
桂康此刻心里头是面明镜,他三弟今日这一冲动,可算是彻底完了。
父皇生平最忌讳,便是随意动他的江山,他的人。
更何况今日之事,若那个翊卫人在,刺客怕是难寻空隙动,可偏偏因他把人劫走,刺客得利,真是好巧不巧。
大宴之上发生命案,他这与间接谋逆,又有何差别。
虽说早就知道那疯子与自己夺不了国本之位,但毕竟养虎生患,再疯,他也是个四肢健全的男人,至少比那撒娇吃奶的小皇子更存威胁。
于是垂目于暗中狡黠一笑,拜道:“儿臣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