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开口,发现嗓子哑得厉害,昨夜种种虽然记不得太清,但片段还是有的,想起那些,凌青壁不由地老脸一红,说不下去了。
怎么说?说自己被轻薄了?被侮辱了?
事实虽然是事实,但自己一个糙老爷们儿说这种话,似乎有点矫情。
而且自己好像也没反抗?
唐鹭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一针见血:“昨晚怎么了?你不一样很享受吗?”
凌青壁:“……”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解毒?都是男子,明明不需要、不需要那么做……”
“你所谓的男子的寻常办法,解毒不够彻底,而且我身上药性太强,没把持住。”
“没把持住?”凌青壁气得掐住他的脖子,“你倒是说得理所当然!”
唐鹭照样没躲,轻笑一声:“都是男人,睡了就睡了,你也不是什么正道人士,何必在我面前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
这小子说话刁钻又扎心,句句都戳人心窝子,饶是凌青壁自诩为废话流第一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老子不是贞洁烈女,但是贞洁烈男啊!
干!
唐鹭觑着他糟心的神情,像是明白了什么,挑起眉毛,脸上露出玩味的笑,“难道你一把年纪,居然是个雏?叔叔,你可别逗我!”
“叔叔?!”凌青壁手上用了力,恼羞成怒,“你多大?”
“我上月刚过十八生辰,你虽然瞅着脸嫩,但少说也得有三十出头了吧。”唐鹭被卡得脸发胀,却完全不当回事,促狭道,“叫你一声叔叔,算是我知礼数。”
凌青壁心中叫苦不迭,真的是流年不利,出门没看黄历,怎么就被一个毛头小子给办了?!
按江湖规矩,吃了这么大亏该怎么办?
杀了?不妥吧。
凌青壁行伍出身,保护百姓的观念根深蒂固,虽然杀人不少,但全都是敌人,平生双手从未沾过无辜百姓的鲜血,要是遇到别人遭遇这种事,他定然就把人扭送官府了。
可是这、这要怎么见官?
唐鹭见他分神,突然出手捏住他的脉门,凌青壁没想到他偷袭,手劲居然还这么大,下意识地吃痛松了手,立刻被人占据了上风。
两人还在床上,便你来我往地过起了招。
别看唐鹭年纪轻,但功夫着实不错,身段柔韧性也好,极为灵活,而凌青壁自己浑身酸痛,力气还没恢复,上来又失了先机,没拆几招就被人按住。
还是以一种非常羞耻的姿势被按住的。
他趴着,双手再度被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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